然而韩乐年看着前面
景象，只觉得眼前
黑，心脏都要停跳。
——赔赔、赔……不起！
#瞳孔地震.jpg#
韩乐年僵硬回复：“……没事儿。”
与此同时，他颤抖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那面巨大窗户上。
后怕涌上，韩乐年这会儿腿软几乎要站不住，他强撑着往前几步，想要捞把椅子坐下，但是却在靠近桌面瞬间察觉不对，连连后退几步。
就在他退后瞬间，桌面正上方、吊灯发出哔啵爆裂声，摇落碎屑飘荡下刻，整个灯架霍然砸下，只眨眼功夫，他眼前就变成
片狼藉废墟。
韩乐年：“……”
所以……那会儿要不是他躲得快，眼前这灯、这桌子就是他下场吗？
他总算明白刚才那让人汗毛直竖危机感来由。
混杂。
什
情况下会出现那种混杂气息？
为重新带回生路，几乎翻遍包括禁术在内所有能找到典籍相正棋知道那个答案。像养蛊样让鬼互相吞噬，然后留下最强、最有力……部分……
……
…………
特别动作。
但是那让人寒毛直竖危机感让韩乐年连放下手臂这个简单动作都做不。
——会死！
快逃！！
脑中那道声音如是叫嚣着，但是身体却像是被定住样，动也动不。
——他现在打碎玻璃跳窗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那个相先生到底是个什人啊？！
只是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包厢门被轻轻叩响，外面传来侍者轻声询问。
“先生，您没事吧？”
韩乐年：“！！！”
阳光透过占据整面墙落地窗照进来，木屑在空中飞舞、地上水镜碎片反射着晶亮光，带着股奇异绚丽美感。
韩乐年看见那人缓缓转过头来，视线对住他，但目光却似虚无，像是看着他、又像是没看。
那股令人后背发凉危险感还未褪去，又被造成危险主人这盯着。韩乐年僵硬到大脑片空白。对方似乎问他几个问题，然而在那种状况下，韩乐年甚至回忆不起自己回答什。
他只记得对方最后扔下句“多谢”，便转身快步离开。
产生危机感源头消失在房间，韩乐年这才像重新活过来样，揪着领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总算知道，为什庄湛会毕恭毕敬地称对方句“相先生”。
……
相正棋显然这会儿也无心在意请来客人礼貌不礼貌。
他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眼前大片大片眩晕，甚至要伸手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稳。
命运是如此可笑。
——每次以为是最糟结果之后，现实总能告诉他，实际情况还能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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