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子,为办件事。”傅秋锋左手拿着毛笔写三个名字,偏过去给小圆子看眼,然后送到烛火上烧掉。
小圆子没见过这正式阅后即焚,紧张道:“公子您说。”
“这有几张二十两银票,你稍后去找这三位娘娘宫人,拿部分贿赂他们,给编造个罪名,然后求他们为你引荐杨公公,就说不想等出事,给陪葬。”傅秋锋在小圆子越来越惊悚脸色中低声说道,“而且要快,如果晚,你背叛被发现,就会消灭证据,错过让贤妃打压,报仇雪恨机会。”
小
“躺下睡吧。”容璲翻个身背对着床外道,“这是朕命令。”
傅秋锋腹诽容璲变卦速度,俯身想从床里拿条被子,结果容璲掀块被角过来,嗓音带着睡意绵延懒散:“别乱动,就盖这个吧。”
傅秋锋拉过点被子躺在床边,即使是容璲盖过,也几乎没有点温暖,他躺片刻,听气息容璲应该还没睡着,他抹抹身下褥子:“若是房间冷话,臣去找个手炉。”
“朕不冷。”容璲不耐道。
“……那您没看看太医?”傅秋锋阵深谋远虑,着实有些关心容璲身体健康,暗说万还没做到霜刃台高层,容璲先有个好歹,他连个能辅佐太子都没有。
手紧,勒个死结:“朕不能对你好吗?”
“陛下突然这般无微不至,臣惶恐不能回报万。”傅秋锋拉上衣服躬身行礼。
容璲擦擦手,点点扬起嘴角,把毛巾砸回水盆冷笑道:“好啊,第次有人敢拒绝朕心意,你希望朕像对其他暗卫样对你吗?”
“谢陛下!”傅秋锋听这话当即应下来。
容璲怒气冲冲地剜傅秋锋眼:“你自己说,可别怪朕苛刻,今晚朕住兰心阁,你就值夜吧。”
容璲沉沉地吐口气,转过身来,阴森森地说:“把你七窍玲珑心挖出来给朕炖汤,朕就痊愈。”
“臣知罪,臣闭嘴。”傅秋锋果断道,同时在心里感慨容璲终于正常起来,不发什诡异善心。
容璲第二天早匆匆离开,傅秋锋懒得和送礼宫人打交道,也直接去霜刃台,两人行程再次错过,傍晚时倒是傅秋锋先回兰心阁。
傅秋锋拿着小圆子整理各宫送礼清单看遍,容璲叫得上名字嫔妃有二十三人,十五人都多少送东西过来,去掉周婕妤贤妃和贵妃,只剩下五个完全不搭理他。
他记得翻阅过档案,五人中有个书香门第嫡小姐,远近闻名才女,恐怕不欣赏他,还有个才人,应该实在揭不开锅,剩下三个绝对就是贤妃忠实拥趸,不肯给他点好颜色。
傅秋锋对这任务完全不陌生,他自己换药包扎右手,容璲靠在新床上看书,他就在床边站岗,等容璲要就寝,他简单洗漱之后继续站岗。
容璲凌晨时醒会儿,发现傅秋锋还动不动地背着手站在原地,他怔怔,忽然想起傅秋锋在火场之中夺下敌人刀,却马上将这唯兵器给他。
他不禁反省自己这股脾气来莫名,恼羞成怒成分更多,他堂堂大奕帝王,难道还需要耗费心机用小恩小惠拉拢人吗?
“傅秋风。”容璲喊声。
傅秋锋回身拱手道:“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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