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攥攥笔杆,思考应该填上什说辞,阵透入骨髓寒气忽地席卷而来,他敏锐地感受到这股视线,猛然抬头,只见容璲站在刑室门口,眸光
“你个太监,没有主子指使,能做什?”傅秋锋不屑地嗤笑声,“还想替主子顶罪,可惜陛下厌烦贤妃,正需要个借口除掉她。”
“陛下不能这做啊,贤妃什都不知道,她正直贤良,心只为陛下着想,陛下若不愿听她说话,不去朱雀宫便罢,不能这般害她啊。”杨淮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和贤妃相比,还是陛下安危更重要,老奴用知道切交换,快住手,她只是个弱女子,哪禁得住折磨!”
“先停下。”傅秋锋对柳河使个眼色,拿起纸笔准备记录,“什消息,说来听听。”
“……确实勾结外人,给他提供宫内路线换班时间,为他引走闲杂人等,让他派人刺杀容璲。”杨淮惨笑道,“是他先找到,他每次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宫里,戴着面具,们飞鸽传书联络两年有余,证据就在房间百宝阁第三层左暗格之中,那里有写密函特制信纸。”
傅秋锋问道:“两年时间,你难道不知此人身份?”
你画押,届时你畏罪自尽,贤妃也百口莫辩。”傅秋锋拿按好认罪状,轻轻吹口气,等指印干后整齐折起来。
杨淮脸色白,接着又痛骂起来。
傅秋锋充耳不闻,从墙边架子上抽柄锋利小刀,坐回椅上翘起条腿,细心地修起指甲,柳河静静站在他身后,刑室在炭火声和骂声中越来越冷。
半晌过后,杨淮也终于精疲力竭,他徒劳地问傅秋锋到底要干什,这时门外传来阵凌乱脚步,还有女子惊怒斥责。
他难以置信,费力地扭头看向门外,衣衫凌乱头发散下女子被个暗卫路拖行踉跄着走,虽然地牢光线昏暗,但女子闪而过侧脸和声音确是陈庭芳。
“他或许是京城禁军中人物。”杨淮闭闭眼,“杀吧,若不将千刀万剐,死后岂有颜面去见太子!”
“太子?”傅秋锋皱起眉。
杨淮悲愤不已:“哈哈哈……跟太后二十年,后又跟随太子,太子待人宽厚和善,亦对太子忠心耿耿!可容璲他…他趁先帝驾崩,竟率兵进京逼宫造反,许诺方王侯逼太子写下退位书,却转眼就杀害太子!”
“你亲眼所见?”傅秋锋停笔,没记这段。
“不是又如何?谁不知容璲皇位名不正言不顺,他只是个发配为婢罪臣之女所出贱种,不配做大奕帝王!”杨淮骂道,“所以那人找到,问愿不愿和他里应外合,找机会杀掉容璲,毫不犹豫就答应,要为太子报仇!”
“娘娘?你们怎敢如此对待娘娘!”杨淮下眼圈通红激动道,“要见陛下!”
“杨淮,枉本宫如此器重你,你为何要罗织罪名陷害本宫——”
“闭嘴,到霜刃台就是犯人,及早招,免受皮肉之苦!”
隔壁房门哐地声关上,随即喊声便模糊起来,暗卫喝问声,长鞭破空和受刑惨叫不绝于耳。
“娘娘!”杨淮拼命扭着头,“住手,快住手!老奴都招,是老奴人所为,与贤妃娘娘没半点干系,都是老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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