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警告似瞪他,齐剑书闭嘴,安静没多久,又对容璲道:“陛下,今天左右也闲着,微服私访不嫌保护人多,带个行不行?”
容璲注意力终于从傅秋锋身上移开,端详齐剑书片刻,笑道:“带你也行,朕让你做什,你就得做。”
“遵旨!”齐剑书立刻答应。
个时辰之后,结账花光小半月俸禄齐剑书拎着大包小包唉声叹气,容璲在前面对傅秋锋笑眯眯地说:“去书市看看,然后带些吃食去西郊爬山如何?沧沂山顶云雾蒸腾宛若仙境,更能远眺京城繁华,爱妃匆忙回京,应该还没在附近游玩过吧。”
“是。”傅秋锋沉闷地答,他向相信自己直觉,现在这千锤百炼出来经验和意识让他焦虑不安,他跟着容璲到书市,容璲甚至没在艳书
“谢陛下。”齐剑书站起来拍拍衣摆,直接抽椅子坐下,“原来这位就是风华绝代智勇双全傅公子,幸会幸会!方才多有冒犯,是个粗人,傅公子千万别跟计较啊。”
傅秋锋点头还礼:“齐将军不必挂怀。”
酒菜很快上全,齐剑书倒杯酒,起身举杯道:“从小野惯,没规没矩,傅公子多多担待,先自罚杯。”
容璲没理他,把酒壶从傅秋锋桌边拿走,换成青菜和甜羹:“喜欢吃什就和朕说,若是菜色不满意,再喊人上来换。”
“臣不挑食。”傅秋锋有些别扭,两双眼睛都在看着,他只好盯自己碗。
璲叫齐剑书名字,傅秋锋就认出来,此人正是崇威卫大将军,才二十三岁,从前在京城也是嚣张出名二世祖,只不过后来参军,去边关打两年仗,稳重不少。
“等下,你不用去。”容璲又随手点个跟班,“去国公府原话转告襄国公,他儿子光天化日图谋不轨调戏朕,被齐将军押走,朕大受惊吓,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他。”
齐剑书表情和跟班样精彩,屋子人都带走之后,齐剑书又尴尬地跪回去,干笑道:“陛…陛下,哈哈,哈,您怎在这儿呢。”
容璲温声说:“被爱妃整五迷三道,出来透透气。”
齐剑书:“……”
“陛下,您这次出宫,想带傅公子去哪儿玩啊?”齐剑书好奇道。
“你有什想去地方吗?”容璲全程只望着傅秋锋,“是听戏,还是游园?朕知道家铺子,卖都是手工打造机关物件,也很有趣。”
傅秋锋攥着筷子手紧紧,他有种奇怪直觉,容璲话依旧温柔,但他却时有时无感到针扎似探究视线,不知不觉便慢慢收敛表情,摇头道:“臣听凭陛下安排。”
齐剑书还要再说话,韦渊在桌子底下踹他脚,冷道:“吃你饭。”
“刚才在隔壁吃过,就是来蹭点酒。”齐剑书讪笑,“你怎有空出来,活儿不忙?听说御花园里那位牵连甚广,可惜昨天不在,不然肯定去朱雀宫凑个热闹。”
齐剑书擦擦冷汗望向傅秋锋:“呃,这位莫不是霜刃台新来青年才俊?”
傅秋锋温声说:“不,靠脸吃饭。”
齐剑书:“……”
齐剑书欲哭无泪:“臣错,陛下,臣不该乱放屁。”
“起来吧,齐大将军。”容璲把椅子挪回桌边,“都坐,会儿就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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