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时机不对。”傅秋锋沉吟。
“那现在就对?”韦渊追问句,随即愣,感到不妙,“……也许是他们已经创造合适时机,个可以让主上出事,从中获利,顺势而为时机。”
两人都感到真相似是大白,但危机远没有结束,不禁沉默下来,就在此时,躺在车厢里容璲悠悠转醒。
傅秋锋催促韦渊道:“你快去打晕他。”
“主上万金之躯,岂可随意冒犯?”韦渊摇头拒绝。
“拿来,你不怕掉脑袋吗?”韦渊把抢过画轴卷回去,狠狠瞪唐邈眼。
“韦统领您别气,属下只跟您和傅公子说说。”唐邈赔笑,“但贤妃可把这东西放在身边,而且看署名日期,这画是出自贤妃之手,已有八年,这才是掉脑袋大罪吧。”
“你先回霜刃台,此事暂且不要透露。”韦渊吩咐道,“查到密道也不要声张,派两人暗中监视密道入口,不得大肆搜查。”
“是。”唐邈领命,上马抖缰绳绝尘而去。
“画中之人,是太子吗?”傅秋锋小声问韦渊。
”唐邈在马车边勒马翻身,“方便说话吗?”
“说吧。”韦渊道。
“密道已经找到,就在朱雀宫,正要去向陛下汇报,您这是要回宫?”唐邈问。
傅秋锋听见此言,豁然开朗,所有关键点似乎都连在起。
“出现意外。”韦渊听说密道在陈庭芳宫里,此时已经不惊讶,“不必再去北山,回霜刃台再说吧。”
傅秋锋无声地叹息:“加快点速度,应付下。”
“这是哪里?”容璲支起身子,尚有些迷蒙,他看向四周,马车加速颠簸下,他扶着车厢晃晃脑袋,看见端坐对面傅
“不该问别问。”韦渊三缄其口。
“之前就是和陛下说,贤妃可能与太子是旧识,陛下就突然毒发,差点给巴掌。”傅秋锋抱着胳膊倚在车门边。
“那你还不引以为戒?”韦渊冷冷道。
“所以民间传言是真?”傅秋锋继续道,食指摩挲着下巴分析,“贤妃与太子有过段情,但后来太子身亡,她入宫为妃,直对陛下怀恨在心,所以与神秘人合谋,密道开在朱雀宫,足以为神秘人进出提供掩护,而杨淮之所以马上招供,更是因为们歪打正着,贤妃确实与刺客有关。”
“是那位神秘人给她毒药?”韦渊不解,“主上与贤妃不只吃过这顿饭,为何早不下毒?”
“除密道之外,还有件事。”唐邈表情有点复杂,好奇心和八卦欲混着难以置信惊讶,副长见识模样,指指马车,“车上是哪位贵宾?能蹭个坐吗?”
“什事?让唐大人如此急不可耐分享?”傅秋锋掀开车帘,笑眯眯地探头出来,“们着急回宫,不能再增加负重,你还是自己骑马吧。”
“傅公子啊。”唐邈随意拱拱手,从怀里拿出副画轴,“这时从贤妃床头发现,她收藏特别小心,你们猜猜这是谁。”
他冲韦渊和傅秋锋放下卷轴,缓缓从韦渊眼前挪到傅秋锋眼前,韦渊定睛看,神色丕变,傅秋锋倒是没看出什奇怪。
“这是陛下哪位皇兄?”傅秋锋问道,画上之人负手执剑,立于青松之下,与容璲有七八分相似,五官精致,但比容璲更多清朗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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