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知罪。”傅秋锋单膝跪下来,“臣坦白,臣确实什都看见,陛下龙精虎猛威武不凡,所以您还是先穿好衣裳别着凉吧。”
“哼,不知廉耻。”容璲抬抬脚尖,莫名想碰下傅秋锋发红耳朵,但他想想戏弄和轻侮界限,傅秋锋毕竟是他臣子,这做感觉不太妥当,还是压下这个念头,站起来自己换好衣裳扎起头发。
傅秋锋悄悄放松下来,呼口气,吹起
“所以朕失去意识任你摆弄,你连套新衣裳都不肯服侍朕换好?”容璲咬牙切齿地说,“裹成这样,想把朕扔去乱葬岗吗?”
傅秋锋真诚地低头忏悔道:“臣知罪,臣以后定认真学习为陛下更衣。”
“凡事不要拖到以后,现在朕就给你机会。”容璲冷哼,“备套常服,朕等你为朕更衣。”
傅秋锋暗自叹息,回兰心阁把自己新衣裳拿来套,先给坦然张开双臂容璲穿上里衣,然后盯着他盖在身上薄被,仿佛它有千斤重似难以下手。
“怎现在害羞起来,爱卿不是都看光。”容璲语气带着点悻悻之意,如果他沐浴时能撑得住,断然不会让自己这般狼狈难堪。
过等他彻底清醒时才发现,他几乎是让薄被给捆起来,而且凭触感来看,他现在丝∫不挂。
“傅公子?”容璲轻声喊道,他有点饿,从漆黑片窗口看来,应该已是傍晚。
周围没有傅秋锋回复,容璲挣扎下,索性继续闭目调息,毒性已被药压制,但尚未彻底化解,不能掉以轻心,小半时辰过去,他体力恢复不少,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只手,自己拽番终于得以坐起来,不着寸缕感觉太诡异,他披着被子下床转圈,也没找到衣裳,只好郁闷地坐回床边。
傅秋锋终于端着粥碗小菜回来时,就看见容璲弯腰踩着床边脚踏,右手握拳抵着下巴左手搭在腿上,副思考人生模样。
“陛下,您醒。”傅秋锋赶紧放下托盘,“可有何处不适?”
“没有,非礼勿视,臣当时立刻闭上眼。”傅秋锋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那你现在看看也不晚。”容璲呵呵笑,作势就要掀被子。
傅秋锋连忙抬手制止:“陛下!注意您气质仪态啊!”
“朕何时在乎过这些规矩,朕对自己身体很满意,不怕你看。”容璲悠悠然翘起条腿,他上身披着里衣,衣襟半敞,撑着床铺微微后仰,“爱卿,来,朕命令你看。”
傅秋锋眼神无所适从地偏向别处,忙后退两步,容璲眉眼诱人沉沦,他从不以此为耻,或者对自己相貌有所忌讳,反而乐于大方展现别样风情,傅秋锋不免在这方面佩服他,但他觉得这应该是另外价钱,对他散发有点浪费,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告饶,让容璲收回这该死无处安放魅力。
“你说呢?”容璲平静地抬眸,“你不觉得朕缺少些什吗?”
傅秋锋打量遍容璲腰间半遮半掩被子,还有露在外面修长腿,白皙足尖,然后故作严肃地抬起头:“陛下周身自有帝王之气,令贤明达观者拜服不已,不敢直视,所以臣什都没看见。”
容璲:“……”
容璲微笑道:“废话少说,朕衣裳呢。”
“送去洗。”傅秋锋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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