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邈惊愕于公子瑜身法竟如此迅捷,他咽喉紧,脖子被公子瑜套上绳索,那应该是公子瑜方才在他船上拿,而他居然没看到。
公子瑜拽着绳子把唐邈拖进小巷,免得有好奇百姓开窗探看,暗恼这周围不好抛尸,更不能弄得血迹斑斑让百姓报官。
“……走狗也好鹰犬也罢,总比你送进宫那些弃子强。”唐邈手指嘞进颈上绳索,拼命拉拽,艰难地
“啊,没错。”公子瑜语气轻蔑,“唐邈武功尚可,但朱雀宫两位就勉勉强强,想知道你同伴是怎死吗?他空有骨气,可惜不能成事。”
不久之前,河道岸边。
没人知道水下还藏着处机关暗门,这条路本就行人不多,入夜更是寂寥,唐邈伪装成个打盹船夫,斗笠扣在脸上躺在船里。
“抱歉,船家,现在还走吗?”
唐邈听见岸上有人问话,正要拿起斗笠答声不走,但剑光转瞬即至,他来不及抽剑,以斗笠挡击,从被劈开斗笠中看见个戴着银色面具黑衣人。
怎知道是为太子复仇?”
“孙立辉不是你同伴吗?”傅秋锋反问,“他带着和你样面具,口口声声怀念太子,也是霜刃台人,当然知道,见到孙大人宁可自尽也不吐露点情报,对孙大人骨气敬佩不已。”
“呵呵,那你更该看出人何其坚定,不会相信容璲身边妖妃任何离间蛊惑之语,况且这种事宣扬出去,也只会让容璲蒙羞,让他成为天下人笑柄而已。”公子瑜不慌不忙地说。
“可陛下如今脾气大变,他仍然喜欢,定会为而冲冠怒,朝臣劝谏尚且被他视为无物,更遑论庶民百姓,陛下会因蝼蚁议论而动摇吗?”傅秋锋同样游刃有余。
“他已经脾气大变,今日能喜爱你,明日就会厌弃你,贤妃之流还不够教训吗?”公子瑜冷声道。
是公子瑜!
唐邈立刻想起霜刃台新增情报,他脚尖挑踢起压在船中剑,目光错开刹那,公子瑜却以不见踪影。
……在哪里?唐邈握剑转身心下警示,不想脚下震,那艘小船边沿探出截剑身,骤然横扫过来,唐邈纵身跃起,公子瑜在水中拍船沿,跃出水面直追唐邈。
金铁铮鸣声接连响起,两人在半空过数十招落至岸边,两岸民居中有几家点燃灯火,唐邈后退两步,身上都是小伤,但他深知不是对手,正要逃走争取汇报消息,但脚下绊,公子瑜竟是鞭甩出缠住他脚踝……不是鞭子,是绳子!
“时间很紧,不想在容璲走狗身上浪费。”公子瑜拉绳索闪身上前,趁唐邈稳定身形时掌拍在他背后,以剑柄敲上唐邈手肘,击飞他剑。
傅秋锋脸埋在床褥里,翘下嘴角:“哦?看来你很解陛下和贤妃现在情况。”
公子瑜瞳孔微微动,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被傅秋锋套去话。
“让来问英雄几个问题吧,英雄也能从问题中,推测到底掌握多少情报。”傅秋锋反客为主,偏头看向公子瑜。
“可以。”公子瑜压压剑尖,直接扎进傅秋锋肩胛,抹血迹很快晕开,“你有很多提问时间,直到剑刺穿你身体。”
傅秋锋咬下牙:“你杀负责监视密道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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