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瑜当然没将他在朱雀宫动作也说出来,不过他看着听说自己缢死唐邈之后,脸色终于不再平静傅秋锋,得意扳回城。
“像他那种走狗容璲要多少有多少,可惜他还没认清这点。”公子瑜嗤笑声,“容璲不会在乎他死,如果你不想步他后尘,就听话。”
“你知道他叫唐邈。”傅秋锋冷声说道,“暗卫队长名字,可不是
他将唐邈放回船篷里,摆好姿势装成睡觉,然后潜入水中,进密道。
密道另端两名暗卫不足为惧,他在禁军发现前就将两人无声无息解决,拖回假山之中藏好,以内力蒸干衣裳,借着夜色掩映闪入陈庭芳寝殿。
陈庭芳眼下青黑深重,公子瑜打晕宫女,在她房内现身时,她骤然流下泪来。
“你父亲要来救你。”公子瑜从容地拿出个药瓶,苦恼地摇头,“可也知道你想去见太子,到底该怎做呢?”
陈庭芳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仰头反驳。
“他们是为自己理想追随,死亦无怨,和你可不同。”公子瑜不屑道。
唐邈感觉大脑发胀,他克制着本能松开右手,伸向背后撕扯公子瑜衣袖,断断续续冷笑:“你…懂个屁!要过饭……当过杂役牙人,唱过戏,才不为理想而死,只要像人样活着!”
公子瑜听见自己袖口响声,他也没在意这点容璲走狗临死前哀鸣,拧着绳子手越发用力:“容璲只是满手血腥,bao君,追随他,能让你更像人吗?”
“皇室谁不是满手血腥,容瑜难道干净?容琰容翊难道无辜?”唐邈嘲笑,他放下自己右手,把那片扯下来布塞进怀里。
“他们给你喝哑药吗?”公子瑜上前诊脉,语气顿时遗憾同情起来,“真可怜啊,如果太子还在,定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陈庭芳抓住公子瑜手,公子瑜倒粒药给她,她把拍开,无声地咒骂公子瑜。
“唉,已嘱咐你务必小心,你怎自己也中毒呢。”公子瑜又去捡回药,这次直接搬住她下巴强塞给她,满意地笑声,“总会有两全其美法子,陷入这场永恒虚幻吧,不悲不喜,不生不死,愿你在梦里与太子殿下重逢,皇后娘娘。”
陈庭芳慢慢阖上眼,倒在床上,她表情平和起来,呼吸平稳,仿佛终于得以安睡回。
……
“闭嘴!你也配直呼皇室之人名讳?”公子瑜勃然大怒。
唐邈咳嗽起来,脸色紫红,还剩丝理智告诉他从试探此人态度来看必定非富即贵,鄙夷卑贱之人,绝不是隐藏在民间农民义军出身,恐怕和太子生前有所联系。
他不知道自己这次有多大几率活下来,这是比北方战场几次重伤更危机时刻,他眼前发花,突然庆幸自己和柳河换班,否则柳河必死无疑,又想起他为报答沈星程而听从他推荐来霜刃台,却在第次受伤昏迷在无人霜刃台院里,半梦半醒时发现那个目中无人皇帝……竟然愿意背起身份低微满身血污他,亲手为他更衣上药。
“咳……”唐邈主动放弃挣扎,垂下手,慢慢低头没动静。
公子瑜又将绳子勒两圈,确定唐邈确实断气,心跳也停下,这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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