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说傅秋锋再怎样似乎也没有权力吩咐韦渊乃至齐剑书,但傅秋锋语气有种不容置疑断然,好像已经下过千百次命令。
他被这股自信催动,也转身,全速赶回霜刃台。
傅秋锋开假山中机关,他只在霜刃台记录上看过,真游出去时才感到这密道若不发现当真祸患无穷。
唐邈小船还锁在岸边,唐邈侧着身子枕着手臂,被本书盖住脸,傅秋锋上船,墨斗从傅秋锋湿透袖子里探出头甩甩水珠,催促傅秋锋赶紧去追。
傅秋锋蹭蹭它脑袋,弯腰试试唐邈
“屋里有危险吗?”小圆子下吓醒。
“你们不看床里就没有危险,只是别人留下东西而已。”傅秋锋招手,“暗,跟上。”
“是,公子。”暗也不问缘由直接跟上。
“墨斗大人,在他身上抹不少陛下给香粉,他离开密道会走水路,届时还能追踪吗?”傅秋锋抬起右手问跃跃欲试墨斗。
墨斗偏偏头,尾巴抬,指个方向。
般外人能知道。”
公子瑜攥着剑柄手紧:“哈,好个牙尖嘴利男宠,怪不得你能得容璲宠爱,混入霜刃台,确实有点本事。”
“承蒙夸奖。”傅秋锋道,“那继续问?”
“是大意,不会再给你机会。”公子瑜松开傅秋锋,剑换到左手,挽剑甩,在墙壁刻下个笔画稍多字,“抬头看看,是留着它让容璲猜疑你,还是清除掉把它放在心里,相信你是聪明人。”
傅秋锋抬头看,床里墙壁上歪歪扭扭写着个“鄢”。
“那就全靠墨斗大人。”傅秋锋眼前亮,他总是习惯把能用东西都放在手边,摸到香囊时他就想到这个计划,与其冒着失败,bao露风险擒捉公子瑜,不如长线钓鱼,顺藤摸瓜,放走个公子瑜,直接端他们老巢。
两人赶到朱雀宫,傅秋锋直接下水,留暗在水面接应,片刻之后,傅秋锋拖着两具尸体上岸,喘口气。
“是孙启和闫培兰,颈骨碎裂,没救。”傅秋锋抹把脸色水,语气如常。
暗至今都认不全这些同僚,点点头,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去通知霜刃台收尸,派人追踪记号,便宜行事,转告韦渊知会齐剑书,调崇威卫配合霜刃台行动,随时待命。”傅秋锋深吸口气,再次潜入水里。
不等他开口再问,后颈突然被记重击,他顺势趴到床上,冷风停,公子瑜已经跃出窗去关上窗户。
“嘶……”傅秋锋在床里抽口气,然后直接起身揉揉脖子,先前遭受挑衅而愤怒表情恢复冷静,不顾背后伤用最快速度套上衣服,墨斗情绪有些躁动,他方才几次拦墨斗不让它现身,恐怕墨斗不太高兴。
鄢,前朝国号,公子瑜既打着太子名号行事,怎会与前朝势力有瓜葛,就算有也不可能明面说出……难道是他身份与前朝有关?就像禁军刘贲样,所以公子瑜才有底气威胁他?
傅秋锋把扯下里侧床帐盖住那个字,抽出纸笔简单写遍经过压在床里,边出门边喊声小圆子,小圆子睡眼惺忪地出来,暗也飞快地抓着剑出门。
“派人请陛下到兰心阁,在陛下赶到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入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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