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在……”容璲刚说句,回头,就发现林铮和上官雩齐齐站在正厅墙角围观。
“感人至深。”上官雩擦擦不存在眼泪,“这就回停鸾宫。”
林铮端着药碗,隔岸观火火上浇油似戏谑道:“公子瑜离间计为何演变至此?正经君臣为何光天化日拉拉扯扯?盖棉被纯睡觉为何会想太多?背后原因令人疑心……对,什离间计,什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傅秋锋:绝不会和上司谈恋爱!
以后傅秋锋:和上司谈恋爱多方便
容璲瞥眼傅秋锋搭着他胳膊手,还有靠过来力道,有点复杂,能和他当朋友都这开心吗?虽然说不用再拒人千里他也蛮轻松……
“伤还好吗?你白天休息过吗?”容璲尽量保守地关心两句。
“睡半个时辰,今晚起睡也没关系。”傅秋锋精神奕奕。
“朕没时间跟你起睡!”容璲敏感地说,“不是,朕不是厌烦你,朕还有奏折要看。”
傅秋锋噎下:“臣是说,补觉就不用,攒到今晚起睡。”
波涛万丈,傅秋锋在地牢里和兰儿说什?他什都没来及听见,但傅秋锋这副赧然姿态……恐怕不是什寻常话。
“咳,臣没有别意思。”傅秋锋局促地解释,他心说容璲最喜欢搞色∫诱,他那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容璲,万让他觉得没面子就不好。
“那是什意思?”容璲戒备地悄悄咽下口水。
傅秋锋后退步,庄重地单膝跪地,真诚道:“陛下永远是臣心中独无二陛下,臣已知晓先母身份,但臣知道陛下是明理之人,臣就赌臣在陛下心中微不足道点分量,能让您继续相信臣披肝沥胆腔赤诚。”
容璲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他暗说这到底是什意思,委婉放弃?还是真情剖白?
容璲:“……”
傅秋锋奇怪道:“陛下是不是想太多。”
容璲脸色发黑:“你再说句。”
“是臣想太多!”傅秋锋果断妥协。
“对,唐邈没事吧?”傅秋锋探问道。
傅秋锋抬眸看看容璲,容璲面无表情,他觉得定是诚意还不够,就咬咬牙开始煽情:“陛下,臣自知身份低微,是您给臣站在您身边机会,无论您是否决定收回这份赏赐,臣都绝不会怨恨陛下……臣擅自将陛下当做朋友,请您恕臣大不敬之罪,此心此情,永世不改。”
容璲抬手掩面揉揉眉心,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从傅秋锋语气中听出哀沉克制和隐忍,傅秋锋为留在他身边,都主动藏起心意当朋友,恐怕是十分纠结才做出牺牲。
傅秋锋垂着头跪在他身前,这种卑微姿态让他心里发闷,容璲伸下手,指尖落到傅秋锋肩上,胡乱想着傅秋锋被公子瑜用剑威胁时有害怕吗?会想起他吗?剑锋刺入身体,在尖锐痛爆发时,他是不是傅秋锋撑下去力量?
“起来吧,朕只是心情不好,从没说过不信你。”容璲喟叹道,弯腰把傅秋锋拉起来,“朕朋友不多,你这份勇气,倒是值得朕赞赏。”
傅秋锋顺势起身,块石头落地,背后伤似乎也没必要强自忍耐,他往容璲扶他胳膊上靠靠,欣喜道:“臣就知道陛下圣明,公子瑜离间之计必不会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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