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已经不需要再装作中毒,和傅秋锋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有经过宫女内侍躬身行礼同时纷纷悄然打量容璲,见容璲神情举止再正常不过,便开始猜测前几日消息果真是谣言。
“对。”容璲背着手故意走很慢,“你换药吗?”
“还没。”傅秋锋老实地说,“臣去霜刃台再说。”
“碧霄宫也有伤药。”容璲已经暗示到定程度,“你既然不是习武之人,还是不要耽搁时间好,以免留下疤痕。”
“暗卫嘛,受伤是家常便饭,留疤也……”傅秋锋浑不在意地摆手,边说边觉得容璲眼神十分扎人。
“快起来吧,先去包扎。”傅秋锋无奈叹气,把他剑推回鞘中,“暗卫兵器该染敌人血。”
暗托着那条受伤手臂,小心地望着傅秋锋,在他谆谆教诲似语气中倔强道:“臣会用这道伤铭记今日耻辱,往后臣豁出性命也要护公子周全!”
傅秋锋摸摸袖口,拿出条手帕,简单给暗胳膊系圈,失笑道:“你这小孩怎说不通呢。”
暗微微扬眉:“臣已经二十七岁。”
傅秋锋:“……”
所能对抗,还望陛下网开面。”
“爱卿宽宏大量,朕却心有余悸。”容璲慢悠悠地环抱双臂,“若有过者不能罚,岂不人人有恃无恐?”
“公子,您心地善良,臣感激您,但求您不要再为臣求情。”暗惭愧地低头。
“……也罢。”傅秋锋听有人夸他心地善良就顿觉无趣,“霜刃台公务办完吗?”
“是。”暗应道。
“来碧霄宫!”容璲不得不愤懑地直说,“朕给你机会,你别不知好歹。”
傅秋锋暗忖什机会,他真不在意所谓美观啊。
“是,臣遵旨。”傅秋锋只好答应下来。
到碧霄宫,容璲从自己床下拿出个药箱砰地扔在桌上,让宫女
傅秋锋愕然地想这娃娃脸也太有欺骗性,他还直以为暗跟韦渊差不多,这才想对年轻人宽待些。
“兄弟。”傅秋锋拍拍暗肩膀,语重心长道,“那你好自为之,处理完伤势先帮忙装修吧,稍后回霜刃台住。”
容璲觑着眼从睫毛模糊影子里瞧傅秋锋,他也着实意外,暗投奔他时候他问许多问题,唯独没问暗年岁,他还以为这是个刚为五皇兄效力混成心腹,就赶上主子倒台倒霉小鬼。
“傅公子,你还要留到何时?”容璲凉飕飕地嘲讽,“需要朕给你送瓶金疮药和刀,让你割衣裳给他包扎吗?”
“咳,臣这就来。”傅秋锋赶紧追上容璲,隔着衣服摸摸还裹在肩上布。
“陛下,臣还是请您开恩。”傅秋锋拱手看向容璲。
容璲可不觉得暗对傅秋锋有多重要,无非是为霜刃台人手着想,但他还是有点不快,盯着暗冷笑声:“傅公子受道剑伤。”
暗诧异抬头,随即熟练地用左臂抵在剑鞘旁,猛地抽出截佩剑,刃光蹭过小臂,划破衣袖,血迹随着剑刃溅洒四周,他面不改色,深深地叩头请求道:“公子,臣再也不敢犯,臣定会保护好您,求陛下继续让臣做傅公子护卫。”
“再有下次,傅公子求情就没用。”容璲语气发凉。
“多谢陛下。”暗喜道,“多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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