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还真怕死。”傅秋锋嗤笑声,随即发现容璲真在认真挑选,骇然道,“陛……必要吗?您真要装成丫鬟吗?这未免太……太有失身份,太失礼。”
“不然呢?在这等着?”容璲理所当然地反问,“乔装易容可是刺客必备技艺,不是你这等读书人能明白。”
傅秋锋不禁语塞,深感自己还不解容璲决心,感叹道:“原来您已经熟练。”
容璲:“……”
容璲忍不住着重澄清道:“话虽如此,其实根本没!穿
两人跟着舞女在曲折走廊里穿行,傅秋锋默默记下路线,三人来到间宽敞大厅门前,房门半敞,室内铺着地毯,墙边放着琴筝箜篌乐器架子,像是练习舞乐地方。
舞女率先进门,大厅内还有两个姑娘,惊问道:“你眼睛怎,是哭吗?”
“……路上摔跤,疼。”舞女搪塞道,“你们怎还没走,马上就要给主人献舞。”
“这就走,你摔严不严重,还能跳吗?”有姐妹关心道。
“没事,可熟练啦。”舞女宽慰,随即站在门边,想要挡上走廊里容璲和傅秋锋。
,他还能复述几句傅秋锋语出惊人,浮躁迷茫心绪不知不觉间也随着切实回忆而安定下来。
“玩笑到此为止。”容璲沉下脸,扔给傅秋锋个瓷瓶,“没人想抢你衣裳,不过你要为做件事,这是种无色无味毒药,你主人既然有心观赏歌舞,想必酒菜也少不吧,想办法带们去见你主人,然后把药倒进他酒菜里。”
舞女脸色白:“奴家从没做过这种事,奴家不敢……”
傅秋锋强行把药瓶塞进舞女手中,然后捏住她下巴,又往她嘴里塞枚药丸,阴森地威胁:“要你现在就撞墙自尽,要就听吩咐,事成之后们自会给你解药,否则此毒发作,让你肠穿肚烂全身腐溃而亡。”
舞女大惊失色,抠着嗓子拼命干呕起来。
两个姑娘依次离开,舞女长长松口气,回头,傅秋锋先松开扒着走廊棚顶跳下来,容璲随即从转角处闪出,左右看看,进大厅关门。
大厅再往后卧房就是舞女们住所,张通铺和不少衣裳妆奁镜台,舞女引两人进来,打开衣柜,小心道:“这里都是洗过衣服,你们想见到主人,可以扮做下场准备舞女,在外围观视,如果有机会也可以给主上斟茶倒酒。”
“嗯。”容璲点点头,随手拨两下衣柜里叠衣服。
傅秋锋犹豫瞬:“不能扮做小厮吗?”
“主人身边不用年轻力壮小厮,只用柔弱女子。”舞女解释道。
傅秋锋做惯这种事,神色如常地起身,余光看见容璲,却见容璲垂着眼若有所思,脸色也不太好。
“没带那种毒。”傅秋锋过去几步在容璲耳边小声解释,“只是霜刃台治内伤淤血药。”
“带又怎样,还会可怜个舞女不成。”容璲回过神,推开他,对舞女道,“姑娘,你放心,们也不愿意多造杀孽,先带们去安全地方,不但不杀你,还会给你千金报酬。”
舞女哆嗦,擦着眼泪爬起来,颤声道:“做就是,你们千万要给解药啊!”
傅秋锋兢兢业业地扮黑脸:“少废话,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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