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
他先不管让他鸡皮疙瘩抖地二八少女,心想如果大奕历代先祖知道容璲拿国姓这祸祸,怕是要在太庙显灵群殴这不肖子孙。
“噗……”舞女也没忍住,笑出声,连忙尽力板起脸,“……不是要嘲笑你们,好汉饶命。”
“通常不对女子动手,怜玉妹妹安心。”容璲微微扬起下颌,双臂环抱胸前,“就将们当成姐妹也无妨。”
傅秋锋愕然转头,没想到容璲是这样皇帝,居然这快就适应角色,只是他像个富贵人家刁蛮任性大小姐,实在不像卖笑跳舞讨人欢心舞女,应该有群人围着讨他欢心才对。
傅秋锋能追到此地,容璲倒也颇有底气,自然不依不饶,伸手拽住傅秋锋领子拉近,凉丝丝地冷笑:“回宫?等回宫之后,朕先堵你如簧巧舌,赏你五十大板,届时你还有力气禀明吗?”
“呃,陛下圣明,罚对。”傅秋锋暗中给自己点根蜡,“臣定努力。”
容璲气急,猛地搡他把,站起来低声骂道:“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傅秋锋真诚地眨眼站稳,正待赔罪发誓,隔着层房门在大厅换衣舞女已经收拾好,敲门进来,瞅见两人,先是愣,随后不合时宜地脸红红,侧头抬手挡住脸颊,似在忍笑,又似羞于直视。
这两人差不多高,但幸而都不算肌肉虬结身高八尺大汉,蓝衣清秀朝气,红衣妖魅倨傲,舞女目光从眼角斜射出来,在两人之间流连,若是不知道这两人是男人,她只会感叹世上竟有这般气质出众容貌上佳女子,但知道以后……好像更微妙值得欣赏起来。
“走前面,您能不说话就不说。”傅秋锋用肩膀碰下容璲,偏头提醒。
怜玉有种受宠若惊感觉,容璲虽然威胁她,但从未表现出半点鄙夷不屑,她越发好奇容璲到底是何方神圣,低低头,深吸口气平复心跳给两人带路,同时讲上些值得注意零碎细节。
路上只遇到两次守卫查问,而且并不认真,和怜玉调笑几句就放他们通过,怜玉也很是惊奇,回头低声道:“往常都要遇到三次以上关卡,真不知这群粗鲁官兵为什走。”
容璲若有所思,傅秋锋不解道:“你说他们是官兵?”
“他们有兵器,而且穿盔甲,以前还听见主人来客互相称呼什大人,将军。”怜玉说,“如果不是官兵,还能是反贼不成?……
而且人们大多会对女子放松警惕,看着两人惟妙惟肖女子装扮,她紧张竟然都消散不少。
“时候差不多。”舞女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点,“两位好汉……好、好姐妹,越是接近主人观舞台,路上巡逻人就越多,虽然不知为什这个月撤走不少,但定还会有人盘问,你们就说是月初随刘妈妈来舞女,要学习怎样伺候主人。”
容璲只得暂时放下对傅秋锋诘问,谨慎道:“还有何处需要注意?”
“嗯……你们想好自己名字吗?”舞女问,又福身道,“奴家怜玉,最好取好读小字,还有年纪,今年十七岁。”
傅秋锋正准备构思个足够不引人注目又不太敷衍艺名,就听容璲十分敷衍道:“叫阿容,他叫阿秋,他二八少女,年方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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