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回头对容璲悄悄点头,示意他确实是公子瑜,容璲盯着高台,心头翻起波澜,他慢慢闭目压下这阵杀意,隐蔽地扫视周围,寻找
傅秋锋越听两人对话越觉得哪里不对,他有点怪异不爽,腹诽容璲那后宫绝色嫔妃放着不调情,跑出来趟倒和舞女调情,难道真是喜欢这种野生刺激感?
“咳。”傅秋锋干咳声,“快到地方吧,都小心些。”
容璲斜睨傅秋锋眼,在心里认定傅秋锋肯定是吃醋,连他和舞女说几句闲话都吃醋,看着他后宫嫔妃岂不是更堵?怪不得始终不肯对他刻意引诱松口,旦越过这条线,往后日子也只会越来越酸楚无奈。
他们跟着怜玉来到处独立洞穴空间,洞口挂着珠帘,站着两个执戟守卫,傅秋锋透过珠帘往内看,只见观舞台开阔喧闹,灯火迷离。
山洞岩石地面铺着织纹艳丽地毯,五名女子正在跳舞,四周用石栏围起,石栏下侧是乐师,侧是婢女,正对面筑有高台阶梯,上摆屏风,个戴着面具男人就坐在屏风前扶手椅上,椅背灿金耀眼,雕九龙盘踞,如同金銮殿上龙椅在山中复刻品。
天哪,不会吧。”
“即便是反贼,也与你们无关,你主人,是个什样人?”容璲探听道。
“从未见过他脸,他直戴着面具,也不是每天都在,但隔三差五来,在时候观舞台载歌载舞,他身边却从不留人过夜,没有姐妹知道他模样,自认相貌不错,也试过给主人敬酒,但他却不买账,好像什美女都不能入他眼。”怜玉稍减不安,放慢脚步,身后就是容璲,她本以为会撞进容璲怀里,但容璲脚步错闪开来,抬手做个虚扶动作,并未触及她身体。
“地面石板不平,姑娘小心。”容璲淡淡地说。
怜玉脸色腾地红,她突然分外惭愧自己心思,裹裹罗衫纱衣:“……觉得,主人肯定是心里有人,说不定是爱慕女子不在,才这样夜夜笙歌排解寂寞。”
“两位哥哥,带新人来见主人。”怜玉悄悄捏下掌心,赔笑道,“主人今日可还尽兴?”
“看主人心情不佳,你们小心伺候。”守卫扬头,“快进去吧。”
“你们慢慢走过去,站在婢女那列。”怜玉指挥道,“去公子对面那边帐幔后准备。”
容璲点点头,和傅秋锋悄悄过去。
台上舞还未跳完,水袖和裙摆扰乱视线,傅秋锋若无其事地暗中打量台阶上公子瑜……那应该是公子瑜无误,样面具,漫不经心,靠在椅背上眺望下方,有种审阅大臣严肃感。
傅秋锋心说女人总是喜欢想象美好感情,才会轻易就受伤害,他瞥容璲,容璲想法也写在脸上。
容璲嗤笑声:“把真相想象太过凄美,最后定会被男人伤得痛彻心扉。”
“您是在关心劝告?”怜玉怔,赧然道,“……觉得您这样男人不会伤女人心。”
“你并不解。”容璲挑挑眉,“也许会伤你身。”
怜玉抿唇忍笑,垂着头快速眨眨眼,小声说:“反正已经被你拉上贼船,不管伤身伤心,你都不能扔下,不然就诅咒你辈子找不到喜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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