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直呼当今圣上名讳。”怜玉颤声说,“你果然是反贼。”
“哦?”公子瑜抬手掐住她下巴,“看来你已被人收买……这是什东西?”
怜玉呆滞地慢慢低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藏在下裳腰际层层纱裙中药瓶竟然被公子瑜搜到,她绝望地心想自己已经在反贼手下做事,早晚难逃死,更不该供出两位好汉,这两人要杀反贼,想必是官家人,她不能害他们白白送命。
“奴家没……没被人收买,那瓶子是捡,奴家看着漂亮,就忍不住……啊!”
“既然管不住自己手,那就剁它吧。”公子瑜把将怜玉推倒在地,漠然道。
淡无趣:“她敢打断,带下去。”
那舞女崩溃地哭嚎挣扎,还是被守卫架远,傅秋锋尽量不去看公子瑜,集中注意力,辨认出那笔画走向似乎是“按”,接着下面是“兵”,容璲写完两个,傅秋锋已经能听懂他按兵不动意思,但容璲还在继续,偏要写完整。
最后两个字已经被从腰上挤到臀部,傅秋锋不敢乱动,忍着痒意和别扭咬紧下唇,好不容易等容璲指尖从他屁股上挪开,他刚松口气,容璲又把手抬手他左腰,开始写“静观其变”。
傅秋锋不得不回手拍下,隔着衣服在皮肤上轻划时带来麻痒直冲天灵让他浑身紧绷,他讨好似压压手指,让容璲老实点,然后却摸到容璲手。
“想知道你秘密吗?”公子瑜处理无关声音,重新高昂亢奋起来,“容璲!你只是被仇恨冲昏头脑,你是为报复而谋害容瑜,你根本不想做皇帝,你只想做个低贱乡野村夫苟活世,你欺骗自己也欺骗天下人,这就是你可悲!”
“没有,真没有!”怜玉爬到公子瑜脚边抓着他衣摆哭着求饶,“求主人看在奴家尽心服侍您份上,饶奴家命,奴家对主人倾心已久,怎会出卖主人呢!”
公子瑜不为所动,抬脚踢开怜玉,台下舞女和婢女们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又惊又怕地闭紧眼睛,傅秋锋估算着这路上见到守卫,如果真要兵刃相向,没有人会是他对手……但难就难在容璲真会直接跟他突围吗?
容璲盯着被守卫踩住只手怜玉,怜玉哭快要昏厥,死死咬着嘴唇也不肯供出他,就在守卫即将挥剑时,他松开直紧紧扣住傅秋锋手腕,起身低头,将嗓音捏又飘又柔,装作惶恐道:“主人!好像看见她和可疑人接触,让与她对峙,就知道她是不是无辜。”
傅秋锋冷汗刷
傅秋锋还未松开自己手,但容璲被他捏住指尖陡然握,反手掐住他手腕。
“但最可笑是,你自以为复仇,却不知道谁才是罪魁祸首。”公子瑜尾音挑,愉悦而讽刺,“容璲,出来!想知道晋王之乱时先帝带走皇后宠妃和他喜爱皇子公主,身为太子容瑜为何中途折返吗?”
傅秋锋尽量向后扭头,从有限角度瞥见容璲面罩寒霜,强压愤怒和杀气,眉眼紧紧压着,恨意几乎喷薄而出。
公子瑜终于向台下看去,目光慢慢锁定抖如筛糠怜玉,他手指挥,道:“带上来,你知道些什?”
怜玉泪如雨下,几乎脱力,被守卫架住胳膊带上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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