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闻言赶紧又埋低头,听这意思是公子瑜以为容璲或者暗卫会混在这些人里企图进入山中据点。
容璲也尽量遮住自己脸,从袖中掏掏,拿出块红色面纱戴在脸上。
原来那背着筐女子只是诱饵,是公子瑜故意撒出去,给他制造潜入机会,可惜他直接摸到入口,根本没咬这个钩。
“容璲!”公子瑜骤然张开双臂,站在扶手椅前高呼声,隔着层面具,声音像沉闷炸裂之后余波,圈圈回荡在山洞之中,吓得在场婢女乐师纷纷俯首磕头,“知道你离开京城,知道你来到平峡镇,知道你就在这里!”
傅秋锋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但公子瑜依然仰望着洞顶错落石笋,高台上摆灯在他身上留下莫测影子,他声音似疯狂又似清醒至极,断定容璲就在此处,但却并未看向婢女这列。
不起眼边角旮旯。
舞曲终于将尽,但珠帘突然被掀开,个守卫快步进来,登上台阶,在公子瑜耳边说几句。
公子瑜稍抬手,舞乐顿止,所有舞女和乐师纷纷匆忙跪下,忐忑地听候发落。
守卫退出门去,山洞乍然寂静,滴水落地声音空旷寥远,婢女也都跪下去,容璲尽量躲在傅秋锋身后,有裙摆遮挡,他屈膝蹲下,好在所有人都很紧张,没人在意容璲动作到不到位,本来在帐幔后面准备下曲几个姑娘也都小跑出来,跪到台上,怜玉逐渐恐慌起来,跪在群人里有些颤抖。
傅秋锋单手放在身侧,飞快地朝身后打两个手势,意思是若是身份,bao露不可恋战,他吸引敌人注意,让容璲趁机逃走,再到走廊汇合。
接着他后腰被容璲戳下,他强行忍住蹦起来冲动,容璲慢慢在他腰上划着什,从上往下,应该是写个字。
“你是为秘密而来。”公子瑜得意地大笑,“秘密,和你秘密,个未知东西就能令你抛下抢来皇位,不顾安危亲身涉险,你配得上帝王之位吗?若非你逼至此,还不敢破釜沉舟引你前来,还不能印证你居然这般可笑又可悲!”
山洞中空灵回响和人们不安呼吸交织在起,有个舞女吓得控制不住抽泣起来,公子瑜伸手指,语气顿时平
容璲瞟眼他熟练布置,心里冷哼,伸出指尖掐傅秋锋手心。
傅秋锋猛然撤手,就在这时,洞口外哀求和呼救声终于清晰起来,方才守卫带人押来四个男人两个女人,让他们跪在台阶下,不多时又有守卫带来两个男人,这些人有裋褐草鞋,荆钗布裙,也有珠光宝气光鲜靓丽,只是被反绑双手,个个都面色难看。
“这就是你们这群山匪寨主?”个身材魁梧村民在台阶下仰头,怒斥道,“抓也没用,可不是有钱人,家里只有口锅,背你家主子身上当龟壳吧!”
“放肆!”守卫举起剑鞘砸在村民背上,村民惨叫声,扑倒在地,断断续续骂骂咧咧,守卫拱手对公子道,“主人,跟咱们派出去采买婢女接触,想跟回来就是这些人,不过属下没发现他们中有易容。”
公子瑜居高临下打量,他站起身,却不下台阶,幽幽道:“江湖中不乏精妙易容,当今皇帝陛下流落江湖数年,会些隐藏手段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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