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容璲不满地皱起眉头,自己轻轻撩起傅秋锋衣裳。
韦渊微妙地沉默会儿,看着容璲给傅秋锋包扎时系精美活结:“傅公子既然武艺高强,您大可放心,
“是为救朕。”容璲总算有些把握,“他武功比朕好多,朕和他潜入公子瑜大本营,朕挟持公子瑜本想脱身,但在吊桥上公子瑜令人放箭妄图与朕同归于尽,傅公子现身救朕,公子瑜斩断吊桥,朕和傅公子摔落河中,傅公子中箭,情况不妙。”
韦渊目瞪口呆:“这……这也太危险。”
韦渊后知后觉:“傅公子会武功?……好像也不意外,属下也时不时有种这样直觉,那公子瑜呢?”
“他也摔下河,还中毒。”容璲声音狠,“派人沿岸搜查,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韦渊点头,“属下是被傅公子线人指方向,往这边搜查,本以为您会在山中,没想到这快就找到您。”
承受伤痛人短暂获得平静,剩下难以平静人承受内心翻滚隐痛。
容璲用尽力气驱使着自己手摸上傅秋锋手腕,在探得微弱跳动尚在时,长长地舒口气,把自己衣衫脱得只剩里衣,都给傅秋锋盖上,又出门去捡抱树枝枯木,把火烧旺。
他坐在洞口,面警戒周围可能叛军,面让自己在四面透风环境里摆脱那些不断侵扰回忆,不停告诉自己,傅秋锋只是昏迷,这周围很安全,他们随时可以走,夜幕在山间壮观辽阔,不再是破旧木板间线天光。
容璲重复着试探脉搏和加柴,不知过多久,才在树林间听到阵急促脚步声,他瞬间聚起精神,伏在地上侧耳细听,约莫有五六个人。
容璲拍出掌,掌风熄灭篝火,离开洞穴跃上离洞口最近棵树,握住匕首。
“谁?”容璲不解。
“个故作镇定舞姬。”韦渊说。
容璲然,两人进山洞,其余暗卫留在洞外警戒,韦渊看看傅秋锋身上盖好几层衣服,又悄悄瞅两眼容璲,蹲下检查伤势之余问道:“主上,傅公子对自己底细百般隐瞒,您不怪罪他吗?”
“他再隐瞒,不还是为救朕而,bao露。”容璲动作轻柔地扶起傅秋锋肩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眼里哪有丝责怪。
韦渊拿出随身金疮药,拽下傅秋锋里衣,昏迷中傅秋锋无意识地颤颤,喉间溢出声喑哑低吟,韦渊还没觉得怎样,容璲已经挡开他手。
这匕首重量不轻,容璲手扶着树干,忍不住翻来覆去看几眼,这是他赏给傅秋锋,单是上面镶嵌宝石就沉让人想要发飙,他暗骂当时心存捉弄自己,手指默默往中段挪挪,待为首人黑衣人靠近树下时,无声无息跳下去。
“主上?”韦渊背靠着树干,惊讶又忧心忡忡,“您没事吧?”
容璲在半空就已经认出韦渊,墨斗正在韦渊肩上,等他稳稳落地时嗖地窜过来,用脑袋蹭蹭他侧脸。
“来正好,傅公子受伤。”容璲直接带路往回走,“你带伤药吗?”
“带。”韦渊听容璲凝重声音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扬手放出个信号弹,快步追上容璲,“傅公子莫非找来此地?他怎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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