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过个走廊转角,刚迈步,就看见面色冷沉暗靠在墙上,同伴愣,然后呵斥道:“你小子待在这偷懒吗?还不快去寻找公子,公子福大命大,定没事!”
“上面命回来,销毁重要文书。”暗冷声道。
“重要文书都在中层,你在外围磨蹭什?”同伴不耐烦,打量下暗,“你是哪个营,令牌呢?”
暗伸手到腰间,装作要拿令牌,实则握住匕首,眼光寒踏步闪身,刹那从两人中间穿过,带起两蓬喷溅血花,他不多停留,匕首归入鞘中,那两个惊愕不已叛军才捂着脖子双双倒地。
秘密营地内部空虚,给暗很大方便,他凭感觉往中心走,后来干脆威胁个看起来有些地位中年人,拷问之下这人竟然是朝廷监察御史。
习武之人哪有那脆弱。”
“人若是脆弱起来,眨眼工夫就回不来。”容璲怅然长叹,“朕后怕啊。”
“看伤口,箭矢已近力竭,傅公子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及脏腑。”韦渊将药粉抖在傅秋锋背上,余光里容璲正给傅秋锋擦汗,他又是阵怪异,建议道,“主上,您如此担忧傅公子,以后是否让他留在霜刃台继续担任录事,不再涉险?或者……让他留在兰心阁?”
容璲不禁想起傅秋锋从人群中高高跃起瞬间,那样恣意而自信身影,想必傅秋锋卸下伪装站出来刻,内心也得到破釜沉舟般自由。
他既然明知如此,又怎能再忍心忽视他意愿?
两人来到存放重要卷宗中层,但老远暗就闻到股刺鼻气味,走近看,那几间石室已经被火药炸毁。
暗心道来晚步,瞥眼中年人,觉得带着他麻烦,匕首在指尖转转,琢磨到底是打晕好还是解决好。
中年人见状忙跪下哀求:“大人!公子瑜肯定还有重要东西不能毁坏,定有人带着逃跑,老夫给您指路,只求大人饶老夫命!”
暗想想,问道:“来此时,听闻众人都是追随先太子义士,宁死不屈。”
“那只是
“朕听见弓弦点点绷紧声音,利箭划破空气尖啸。”容璲盯着虚空陷入回忆,语气悠长,又带上些许笑意,“他比猎豹更矫健敏捷,比雄鹰更威风凛冽,这才是他本来样子,不是家猫雀鸟,他舍命救朕,朕怎能拔掉他利爪,折断他翅膀?朕不但要让他留在霜刃台,还要给他更广阔天地,百年之后史书之上,势必有他笔。”
韦渊心想容璲大概没发现他语气有多肉麻,处理好傅秋锋伤势之后,对面山林间火把也逐渐亮起,惊走片飞鸟。
暗行走在兵荒马乱地下据点之内,他穿着身叛军盔甲,混进这里时已经没人检查令牌暗号,地下不时只能见到哭泣婢女和形色匆匆兵将。
“兄弟,刚收到消息,公子和狗皇帝同归于尽!”个男人语气复杂,“咱们怎办?去河边搜他们尸体吗?”
“将军和队长已经带人在搜。”同伴招呼他快走,“咱们再去也没用,反正他们都活不,依看,狗皇帝兵马肯定很快就到,还是积蓄力量以备下次起事——逃吧,换身行商衣服,把咱们这香料带上点,出城时就说是倒卖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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