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车时已经是朝阳初升。容璲坐在车厢里,让傅秋锋靠着他,单手虚扶着傅秋锋背,他只不过才熬宿,此时却感觉无比疲惫,怎都睡不着。
他好奇傅秋锋到底有什奇遇,更有些不愿承认酸涩,担心他以后要用什态度对傅秋锋。
朋友?这应该是让傅秋锋最期待关系吧,但容璲在逼仄车厢里回想起他抱住傅秋锋那刻,剧烈心跳几乎迷惑他判断。
马车路飞驰,正午时终于在驿站遇到快马赶来林铮,林铮还在喝茶润喉,看见马车就忍不住上前准备抱怨,但容璲抱着傅秋锋用最快速度冲下马车,不给林铮开口时间,急迫道:“林前辈,快救人!”
林铮打量着容璲脸色,跟上楼夸张道:“老夫要次救俩吗?双倍受伤,双倍甜蜜,真是同甘共苦啊。”
部分。”中年人赶紧解释,“如今公子瑜都死,们这些只想跟着分杯羹人当然要识时务,们连公子瑜其他秘密基地都不知道。”
“带路。”暗挥手,“看你表现。”
中年人带着暗轻车熟路在地下穿行,到个鲜少有人出口,暗揪着中年人领子纵身跃出密道,仔细看看周围,点火光若隐若现。
暗当即往那个方向追去,只见个文人模样人背着个书箱打着火把小跑,他踢起块石子打中那人腿弯,追上去用刀柄砸在他后颈上把人打昏,书箱盖子开,账本书册和信封散落地。
暗松开中年人领子,中年人喘着粗气,殷勤地给暗捡起几本账目,暗看两眼,这上面和*员富商来往记录条理清晰,确是大收获。
“朕无碍。”容璲顾不上林铮调侃,傅秋锋路上都未曾醒过,心跳微弱几乎感受不到,他把傅秋锋放到床上,咬着牙握拳砸上床柱。
“治不好老夫可不给他陪葬。”林铮说话不耽误看诊,先是号脉,随即抽出银针甩出几根,扎在傅秋锋身上,“经过都听说,老夫就说上次给他解毒感觉奇怪,果然是有内力傍身。”
“你那时就发觉?”容璲霎时不满,“为何不告诉朕。”
“老夫又不确定,为什要告诉你。”林铮理所当然地说
“这……这真是胆大包天!”中年人又捡起半本书,书没有封面,像是撕下来半重新缝下,他简单翻开几页,就看见上面有容璲名字。
暗斜睨眼,中年人乖乖把书交出去,他目十行地扫几眼,发现这更像话本,但他越看越不对劲,书中是战乱时大奕,醴国和容璲北幽两面夹攻,内部更有自称太子正统光复大鄢起义军,内忧外患,而此时容璲竟得到块进献而来牡丹玉佩,原来此玉是宝藏路线图,容璲因此找到传闻中前朝留下宝藏。
“呃,大人,叛军有可能搜查此地,您要不待会儿再看,先……”
中年人话还没说完,暗匕首横,直接割断他咽喉,把账本之类都放回书箱,唯独半本书塞进自己怀里。
另边,名暗卫背上傅秋锋,正和容璲连夜下山,傅秋锋伤势撑不住在马背上颠簸,只能让暗卫先去备马车,然后再加急赶回宫中,让林铮带上药箱同时出发,能早汇合点,傅秋锋就少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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