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心说不对,这哪是喜欢他应该有方式,他把容璲送回厢房,给浴桶倒水,站在旁边等着当容璲衣架,容璲把外衫腰带扔给他,背对着他脱掉里衣,露出流畅肌肉线条。
“呃,臣,回避下?”傅秋锋眼神在浴桶和容璲脊背上来回飘荡,如果容璲喜欢他,肯定要让他回避,要让他靠近伺候。
“无所谓,反正你也看过,你随意吧。”容璲十分平静。
傅秋锋嗓子紧,看容璲已经真要脱掉外裤,他心跳终于越来越剧烈,他还没做好这个准备,脚步细微地挪挪,还是没忍住,转身撤回屏风之后,躺到床上懊恼地用力攥攥拳。
容璲迈进浴桶,断断续续笑几声,有点无可奈何。
翊愕然道,“并不认识哪个王子,更没有和他们密谋过啊。”
“你不觉得这字条少段吗?怎会只有这没头没尾句话,引人误解。”容璲冷笑道,“朕早些时候也收到过封北幽密信,是三王子所写,他有意议和,但北幽党派众多,并非所有人都同意这个决定,你这张字条,同样是三王子笔迹。”
“能周旋什?”容翊皱眉思索,片刻后猛然想起,“莫非事关太妃?根据情报,北幽枭王手握重兵,但直保持中立,他当年极力反对娘和亲,按关系来说,他还是舅舅,如果他以见到娘或者让娘回北幽为条件帮助三王子,确实不足为奇……娘有危险?”
“跟你说话朕还算轻松。”容璲扶着床沿慢慢下地,理理衣裳,“朕已经派冯吉去看,后续将她接到宫中保护吧,敌人是想尽办法陷害于你,毁掉北幽和大奕议和可能,朕要派人暗中调查颐王府,这段时间你就待在霜刃台。”
容翊点点头:“好,听你。”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就看见傅秋锋堂而皇之地光着上半身盘膝坐在床上,扭头费力地给自己抹药。
“臣很快就好!不会耽误陛下休息。”傅秋锋眼神闪闪,耳朵有些发红。
容璲把道德经能想起来部分都默背遍,暗说傅秋锋只是木头而已,这伤药费劲脸都憋红都不肯找他帮忙,天下还有更木头人吗?
“没事,你慢慢来。”容璲宽容地说,“朕点也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恨不得冲进去把他们按在床里!
容璲对傅秋锋招招手,傅秋锋过去扶他,容璲揉着脖子疲惫道:“朕要沐浴,扶朕去厢房,烧点水你就可以回去。”
傅秋锋不确定地问道:“您真要让臣回去?”
容璲斜睨他:“都什时候,你不睡觉吗?”
“臣可以跟您起睡。”傅秋锋每个音都咬字正腔圆,试探着说出这句话,咬咬牙,想看看容璲反应,但容璲居然毫无反应。
容璲已经习惯傅秋锋只有表面意思耿直言论,他不抱任何幻想地说:“嗯,好,可以,给你留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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