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抱歉,臣无话可说。”韦渊对容翊深深作揖,“主上并非不通情理,bao虐之人,也从未处罚过臣,臣希望您不要误会主上,家国面前,当上下心,共抗来敌。”
“这次没骗?”容翊抱臂警惕道。
“句句属实。”韦渊沉声道。
“……算。”容翊转身对容璲抱拳,“既然是这样,那收回之前话,误会,对不住。”
“朕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以下犯上口不择言。”容璲哼笑两声,把纸条甩给容翊,“你自己看看吧。”
但这也没法解释,傅秋锋只好顺着容璲话伸手,按在他前额上装模作样地担心道:“是有点热。”
“朕对爱卿热忱都溢于言表是吧。”容璲咬牙切齿地拍开他手,重新拿回药碗,屏气强忍着味道不适喝完,“字条上写什。”傅秋锋已经知道容璲对他态度,此时在容璲这句玩笑话中怔会儿,等容璲吼他倒水时才回过神来。
韦渊将字条交给容璲,退到边,容翊好奇那张两指宽揸长纸上到底写什,但更好奇韦渊到底挨罚没有。
他正要问,韦渊走到傅秋锋身边,低声打听道:“林前辈多久能配完解药?”
“这次任务艰巨啊。”傅秋锋沉重地说,“林前辈也没有把握。”
加他血。”
容璲直接口喷出来,挡着脸阵咳嗽:“给朕倒点水!”
傅秋锋接住药碗放下,给他倒水,等他喝完拿起手帕,仔细地擦掉榻上药汤。
“良药苦口,陛下,您忍忍吧。”傅秋锋劝道。
容璲郁闷不已,随手抹抹洒在身上药,白眼傅秋锋:“衣裳呢?”
容翊接住纸条,纸张手感顺滑,似乎做过防水处理,对着烛火还能看见特殊暗纹,展开看,上面只有句话,“望大奕国陵阳王殿下为小王周旋。”
“这是,北幽王子密信?”容
“前辈?”容翊自然地凑过来接话,“那个林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比太医还有本事?已经和陛下坦白,你不用怕,绝对不会让陛下罚你。”
“陵阳王殿下,刺杀既与您无关,您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妙。”韦渊警告他。
“没关系,让他听听。”容璲看完纸条,在手指上绕绕,笑眯眯道,“朕也想知道韦大人到底说什。”
“林前辈只是陛下招揽药师。”韦渊眉梢轻轻颤下,目光游移,“殿下,主上并未说串通殿下,要处以庭杖示众,是为让您从实招供诓骗您。”
“招供?本王做什需要招供?”容翊气笑,匪夷所思地打量韦渊,“你还会骗人,你……霜刃台真是个好地方啊,你就没什别话要说?”
“在此。”傅秋锋从木榻边上捧起换洗衣物呈给容璲。
容璲感到心累,他解下腰带,傅秋锋突然就挪两步,挡在他和韦渊中间,他刚拉开衣襟,容翊闻声拔足而来闯进屋门,傅秋锋动作迅猛地拿着外衫把围在他身上。
容翊看看韦渊,又看看容璲,问道:“你发烧?”
容璲裹着衣裳也强行微笑地问傅秋锋:“朕发烧?”
傅秋锋直觉发作时手快,随后心想容璲若是喜欢他,那就等于喜欢男人,喜欢男人还在别男人面前脱衣服,岂不是平白被人占便宜,实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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