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开个玩笑而已,想不到爱卿连观点都有,看来研究不少,真没代入任何人?”容璲重新迈步背起双手,悠然说道。
傅秋锋搓搓脸,追上容璲,对这种味被容璲牵着鼻子戏弄场面有些不甘,破罐破摔地大胆道:“当初是您动辄让臣侍寝,臣当然是为您研究,本春宫图姿势都代过,都是您。”
容璲:“……”
傅秋锋继续道:“不过微臣现在是您暗卫,当然不会再有这些非分之想,您开开玩笑,臣也不会在意
容璲和傅秋锋已经走远,但傅秋锋脑子里回荡着狱卒议论,不经意地往容璲那边瞟,容璲忽然伸手掀开斗笠黑纱,笑吟吟地看过来,傅秋锋赶紧扭头装作望天。
“朕倒忘这个可能。”容璲伸长胳膊揽住傅秋锋肩膀,柔若无骨地靠向他,轻飘飘地问,“你也是男人嘛,毕竟朕这漂亮,你对朕有点以下犯上心思也很正常,来,傅公子,坦白从宽,你是不是想对朕行不轨之事?”
傅秋锋被喷在耳边冰凉气息激浑身抖,容璲能毫无障碍夸他自己容貌,他不禁哭笑不得,磕磕巴巴地否认道:“臣绝无此意,臣不敢,臣发誓从未如此想过,天子之威不容冒犯!”
容璲愉快地扬起眉梢:“哦,那就是说朕在上面才行?”
傅秋锋急于摆脱他贴近,脱口而出道:“是是是,岂有让天子伏于人下道理。”
”
“你净瞎扯,那门可是几百斤重,他个陛下男侍,弱不禁风,能推得开?不信。”另个同伴轻蔑地说。
“井底之蛙!你不信,你会儿自己去看啊。”狱卒瞪他眼,“不跟你吹,傅大人绝对是深藏不露高手,那肌肉,那步法,力拔山兮气盖世!关键是人家品行好,客客气气,还跟说谢,不像昨天那个刑部狗腿子,官没多大,就会吆五喝六瞧不起咱们。”
傅秋锋和容璲暂停脚步,傅秋锋看看自己胳膊,隔着衣裳攥拳也看不出有多壮硕。
容璲强忍笑意,打趣道:“傅英雄,真汉子。”
容璲:“……”
容璲放开他:“嗯哼。”
傅秋锋狠狠地闭下眼,面红耳赤,他用余光瞟下容璲,容璲尾音轻快戏谑,但黑纱下耳朵似乎也有点红。
傅秋锋:“……”
傅秋锋在心里吼你调戏别人你红什呀!他艰难地解释道:“呃,陛下,臣只是单纯阐述观点,并不代入任何人……”
那个不信男人仍然半信半疑,提出个全新角度:“可听你说,这傅公子得是虎背熊腰大老爷们,以前运气好,有幸见过天颜,陛下那可是……怎说,面若好女,又瘦又漂亮,他能驾驭得这种男侍吗?”
狱卒仔细想想,小声道:“傅大人其实也没那壮啦,感觉和陛下差不多,而且看傅大人态度,点不害怕陛下责罚,没准这侍寝是这侍,把陛下哄明白。”
他边说边伸出手指往上指指,男人大感震惊:“不可能吧,那可是陛下,哪能让男宠在上面,自己躺下给人……唔!”
直没说话老成狱卒把捂住他嘴,无奈警告道:“你们是越来越胆大,还敢妄议陛下,都嫌脑袋太沉不想要?”
几个狱卒都赶紧坐回去,心虚地往周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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