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失言。”傅秋锋稍感唏嘘,低头赔罪。
“朕永远不会怪你。”容璲抬手落在傅秋锋背上,轻轻拍拍,“还疼吗?”
“已经结痂,不影响行动。”傅秋锋说道。
容璲若有所指:“什行动都不影响?”
傅秋锋:“……”
“不,不用谢!大人客气!”狱卒个立正,满眼敬佩地喊。
傅秋锋走近火把闪烁大牢,若有所感,回头,只见门后站着个斗笠遮脸神秘人。
他嘴角抽抽,忍不住干笑道:“陛下,您这也太吓人。”
“朕怎没见到爱卿害怕。”容璲从门后黑暗里走出来,“霜刃台有要事?”
傅秋锋神色沉,低声道:“方才自平峡镇回来禁卫带来具尸体,是河流下游附近村民发现,从衣着打扮和中毒溃烂右臂来看,这具尸体正是公子瑜。”
护送……还有太妃,若是御医诊断不,还得让林铮去看。
他边想边走,到达牢门前时愣愣,隔着厚重门竟然传来傅秋锋声音。
傅秋锋穿身黑色长衫,长发高束,瞧着不显山不露水,对牢门前狱卒展出令牌道:“在下霜刃台傅秋锋,劳兄弟行个方便,有要事求见陛下。”
那狱卒盯着令牌,诧异抬头打量傅秋锋:“傅公子……傅大人,这,卑职也很为难啊,陛下入内前嘱咐过卑职,任何人不得接近,连看守都遣走,只留卑职个。”
“你放心,后果由人承担。”傅秋锋保证道。
傅秋锋找到丝熟悉诱惑版容璲,顿时紧张起来,时不知如何作答。
不远处凉棚里聚集着被遣退狱卒,刚才见到傅秋锋男人站起来,做个夸张马步,沉喝声,伸出根手指比划道:“傅大人就这轻轻推,咱那大门就直接四敞大开,还没用力,傅大人就推完!
容璲不禁笑出声来:“这可是天大好事!”
“但颐王仍在府中。”傅秋锋不敢掉以轻心,“到底是颐王指使公子瑜,还是现在颐王只是替身,恐怕要亲自向颐王求证。”
“朕已经派暗卫前去调查。”容璲心情大好,招呼傅秋锋回去,“走,朕要好好瞻仰番公子瑜遗容。”
“您最好还是用过午膳再看。”傅秋锋善良地提醒,然后迟疑道,“陛下,颐王毕竟是您皇兄,从身形或是其他特征来看,您能辨认出他本人吗?”
“朕不喜欢他,根本没见他几回。”容璲撇撇嘴,“还有朕那些死去兄弟,朕都快忘他们生做什模样。”
狱卒略犹豫,拱手道:“好吧,那大人稍等,卑职去找人开门。”
傅秋锋看看那扇黑沉沉门,伸手推下,很重,他实在着急,就干脆运劲使上力气,沉腰踏步按上大门,叫回狱卒:“兄弟,搭把手。”
“啊?这是大理寺特制牢门,只有们推不开。”狱卒连连摇头,但傅秋锋抬抬下巴,他心说宫里大人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索性就跟着推下。
但他还没等使出多少气力,牢门就敞开条缝隙,狱卒惊讶地扭头,傅秋锋压斜飞剑眉,目光凛冽,吐息之间已经将牢门推出条足够两人进出夹角。
“多谢,你也先下去吧。”傅秋锋收力道,站直揉揉肩膀,对狱卒笑笑,径自走近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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