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你如何狡辩。”他提这事,韦渊更是气要命,“你嘲讽主上身边无人!”
傅秋锋眼皮直跳,硬是试图说服韦渊:“这是迂回激将战术,为何要蒙面去见陛下,展露武艺,谏言陛下需要忠臣良将?当然是为毛遂自荐!身武艺心怀抱负无处施展,才不得不通过这个委婉方式在陛下面前展示自己。”
韦渊深吸口气,稍微冷静点,驳斥他道:“可你开始甚至不认识主上,你把他当成男侍。”
傅秋锋没想到韦渊连这个都听说,他飞快地编织下借口:“当然认识陛下,之所以那
傅秋锋见势不妙把捂住他嘴,出手如电点住他背上穴位,远远对容璲招招手,露出个亲切和煦笑容,示意他先走,然后拖着韦渊回后院。
容璲摇摇头,不知道两人在搞什,心说也许是有武功上新见解要讨论,也没在意。
傅秋锋把韦渊推到走廊下,韦渊动弹不得,怒道:“你居然偷袭!”
“暗卫不偷袭,难道讲武德?”傅秋锋挑眉,拱手赔礼道,“韦大人,抱歉,是逼不得已才这做,请你冷静下,从进宫到现在,哪天不是为陛下,为霜刃台兢兢业业?你想想你单方面恶意揣测同僚行径,这合适吗?合理吗?”
“绝不会认错你招式。”韦渊坚决不松口,“念在你没有动手伤害主上,还制服个刺客份上,坦白从宽,也许主上大人大量,不会和你计较。”
傅秋锋眼睫颤,缓慢地眨下眼,克制住扭头欲望用余光迅速扫向身后,容璲已经走出很远,应该听不见韦渊这句问话。
他装傻充愣道:“哈?你在哪挨打关什事。”
他嘴上说莫名其妙,面上八风不动,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根本没想到韦渊眼光如此毒辣,仅凭当时交手似是而非几招掌劲就能猜疑到他身上来。
如果早知道韦渊眼神好记性更好,他断然不能答应比这场。
韦渊眼里泛起丝敌意,侧身退,抬步去追容璲,傅秋锋赶紧拽住他,使上力气往回拖,咬牙道:“你冷静点!你有证据吗?说话是要负责任!”
傅秋锋捂住额头原地踱步转圈,心说怎就赶上韦渊这个死脑筋,他沉思半晌,无奈道:“好吧,是。”
韦渊冷笑声:“你终于敢承认,解开穴道。”
“然后咱们在这动手,让整个霜刃台再来围观?”傅秋锋拒绝。
“你可以束手就擒。”韦渊说道。
“唉,韦大人,何不先听听解释。”傅秋锋叹气,“你也知道没有伤害陛下,那当初逃走前说什,你应该记得。”
“霜刃台不讲证据,放开!”韦渊扯开傅秋锋手臂,“若不是你,你为何拦?分明是做贼心虚!”
“当然是不想给陛下造成无端猜忌,浪费时间。”傅秋锋提高声音坚持不松手,“就算假设是,那目呢?你能说出二来?”
“霜刃台就是让刺客亲口承认目地方。”韦渊雷打不动地瞪着傅秋锋,“放开,否则别怪不讲情面。”
两人正在僵持,已经走出老远容璲大概才察觉他们没有跟上,转过身,望着纠缠不清两人歪歪头,表示不解。
韦渊回头喊道:“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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