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在暗让人遍体生寒诡异笑容里欲言又止,唐邈从隔断纱帘旁探头出来道:“傅公子!会笑啊,跟他换!”
“你不能露面,公子瑜既然认得你,代表千相鬼对霜刃台至少有过调查。”傅秋锋走到地图前,抬手圈着位置吩咐,“暗才回来不久,还在对方情报盲区,即使出现在酒楼里也不会引起注意,暗你在前方长阳街巡视,要时刻留意过往人群和上官宁,上官宁若有异动,就地解决他。”
“是。”暗低头道。
“这是几条通往颐王府路线,唐邈,你按照计划守在顺福酒楼后方客栈,跟踪酒楼内与颐王府联络眼线,见机行事。”傅秋锋转向唐邈。
“明白。”唐邈再次瞄几眼地图。
看你是在嘲笑。”林铮对容璲脾性深感怀疑,回屋钻进书房继续研究。
容璲搬过板凳在院里坐下,仰头闲闲地看着夜空,不时瞥傅秋锋眼,想起还有正事,这才开口道:“朕已经陆续往颐王府周围派遣乔装过崇威卫,负责行动头领名叫李录章,他扮成乞丐在王府后街乞讨,你若有需要可以请他配合。”
“嗯。”傅秋锋记下,把温度适应汤药端给他,“也请陛下注意身体,莫要太操劳。”
“放心,朕再忙也不会冷落爱卿。”容璲笑眯眯地说。
傅秋锋哑然失笑,暗自无奈摇头,等容璲喝完药,傅秋锋又重新给他擦上外伤药膏,故作随意地问:“陛下,臣送您回碧霄宫还是兰心阁?”
“剩下人暗中监视王府,盯准每个离府之人动向,精通易容高手伪装成任何身份外貌都有可能,就算是女子也不能掉以轻心,整顿好装备,寅时出发埋伏。”傅秋锋给众暗卫定下时间,让几人先去库房整理暗器信号。
“是!”那三个暗卫齐拱手应声。
寅时天空尚且笼罩在沉闷灰蓝下,街上行人寥寥,大多都是推着车挑着扁担要去早市出摊摊主小贩,饶是颐王府坐落在繁华正街,这个时间也归于片祥和寂静。
王府斜后方街上小巷里躺着个鹑衣百结壮年乞丐,胡子拉碴抱着个碗,身旁放着手杖,呼噜声打震天响,傅秋锋悄
容璲别有深意地回望,也同样随意道:“不必送,你回兰心阁,朕回碧霄宫,还有奏章要批,那群朝臣个个都觉得朕病入膏肓,争抢着给朕找大夫,朕还得回去让他们看看,做做样子打发波。”
傅秋锋在心里重复句不会冷落,然后拍拍脑袋,暗骂自己在胡思乱想什,跟着容璲离开,回到兰心阁时稍感放松,但隐约期待也无形中落空,围着院墙跑几圈镇定下来之后洗漱休息,到丑时再训练有素地准时叫醒自己,动身前去霜刃台。
他会武功事实已经,bao露,干脆就让暗回霜刃台住,深夜里霜刃台正殿门口只剩两个站岗暗卫,内台书房门开着,烛火飘摇,清风习习,暗提着剑站在门口,穿着身布衣,打扮得像个摊贩,唐邈和另外三个暗卫坐在后堂,盯着茶桌上张地形图默背。
“坐下说。”傅秋锋过去招手,端详暗片刻,颇有意见,“服饰准备不错,但表情不行,你要伪装是货郎,得多笑笑。”
暗挑高嘴角,直勾勾地看他,僵硬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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