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砰地声把茶杯顿在桌上,目不斜视地警告:“再敢口出狂言,就让你真做不成男人。”
“错!”上官宁马上认怂,跨进浴桶,在凉水里狠狠打个哆嗦。
傅秋锋随便撩过去眼,看见上官宁磕青好几块脊背,确实像容璲说样细皮嫩肉养尊处优长大,他思及此处,不由得阵微妙别扭。
他转回脸,胡乱回想容璲,在这个场景很容易就想起容璲沐浴时样子,细腻皮肤被水温蒸得粉红,些陈年疤痕显得
上官宁对他十分忌惮,醒来瞬间就噌噌往后退到墙角,警惕地慢慢站起来,哑声道:“何时给解药?”
傅秋锋垂眼回忆,容璲给他喂粒霜刃台随处可见内伤丹药,又让墨斗咬他口,这家伙直接幻想容璲用毒控制他,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
“事情办得漂亮,自然给你解药,们是直属皇帝组织,天子金口玉言,们岂会诓骗你个为财卖命杀手。”傅秋锋傲慢地抬头说道,“随本官去沐浴更衣,收拾妥当,到顺福酒楼,该说什,不该说什,你心里有数。”
上官宁嘴角动动,敢怒不敢言,默默跟傅秋锋走出监牢。
傅秋锋领他到后院唯客房,给他准备套普通黑衣,指指浴桶,然后在旁坐下翘起条腿,好整以暇地看管他。
无声息地落在房顶,蹲下身往男人旁边抛块石头,乞丐翻身挠挠肚皮继续呼呼大睡。
傅秋锋对照容璲给他讯息反复看几遍,确认此人就是负责禁军头领李录章,他单手撑屋檐飘然而落,在眼看要落地时,李录章突然睁眼,掐着碗沿就朝傅秋锋甩过去。
傅秋锋人在半空不慌不忙,双掌推挡下划出破风声碗,被雄劲力道震向墙壁,他顺势踩上墙面蹬,个翻身接住破碗同时稳稳踏上地面。
“李将军,吃饭家伙可不能随便扔啊。”傅秋锋笑着把碗递回给李录章,袖口新内台统领令牌在李录章面前晃而收。
“哈,你就是大名鼎鼎傅公子?”李录章站起来,打量几眼傅秋锋,“没有传言那夸张啊。”
“……你不回避?”上官宁侧目道。
“让你离视线,谁知你会不会不自量力搞小动作。”傅秋锋冷漠地说,“都是男人,本官对你毫无兴趣,你大可放心。”
上官宁咕哝声就是男人才不放心,他转过身去慢吞吞地脱掉囚服,又道:“你不是大奕皇帝男侍吗?没兴趣怎会当男侍。”
傅秋锋才端起茶杯悠闲地抿上口,差点全呛到鼻子里,他凉丝丝地说:“你也配和陛下相提并论?”
“哦,看来大奕皇帝不是男人。”上官宁弯腰脱下裤子鞋袜。
傅秋锋点也不想知道京城到底有怎样传言,他拱手道:“岂敢,此来只是想请将军配合霜刃台,看看能否辨认出今日离开颐王府人中有易容者。”
李录章想想,答应道:“没问题,以前在北边也算见多识广,如果有易容,凑近看就知道。”
“多谢将军。”傅秋锋轻轻颔首,告辞之后重回霜刃台,进地牢。
上官宁缩在草席上睡觉,傅秋锋敲敲栏杆把他震醒,拿出钥匙进牢房。
“起来,到你表现时候。”傅秋锋勾勾手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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