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邈闪到树后,府中很快出来个中年男人,男人没走出几步,斜里冲出个瘸拐乞丐,扑通声跪下抱着他腿哭求道:“大爷行行好,赏口饭吃吧!”
“去你……滚开!别弄脏爷衣裳。”男人不耐地踹开乞丐,到对面街上布庄取几幅布料回府。
接下来出府人陆陆续续共四个,都被那乞丐缠回,唐邈和暗卫各自跟踪,其中三人最后都转回府内,只有个小厮往西
上官宁往桶里缩缩:“错,闭嘴。”天刚蒙蒙亮时,傅秋锋带着上官宁出皇城,将他往前推,留下警告:“小王爷,珍惜性命。”
上官宁回下头,已经找不到傅秋锋身影。
他深吸口气,自然地抬步赶去顺福酒楼,背后尖锐清晰视线始终伴随他左右,即便用余光观察,也没能找到傅秋锋藏身何处,上官宁无奈至极,直到顺福酒楼也没有任何逃跑机会。
清晨时分酒楼大堂逐渐热闹,上官宁坐到最里侧靠楼梯空位,小二端着菜单过来,笑问道:“这位客官,您看看吃点什?”
“小米粥,蛋花汤……再加屉包子。”上官宁翻翻菜单,然后自然地吩咐,“再给老地方送两斤黄酒。”
更加诱人,时刻都是自信坦然,仿佛能激起他心底触动和保护欲,哪怕这些都是毒蛇艳丽鳞片花纹,他也在毒液中甘之如饴。
“喂。”上官宁喊他声,“配合你行动,你放,发誓此生再不入大奕,还可以让你没收笔数额庞大赃款,你领功劳,吃教训,大奕少个不法分子,十全十美,何乐而不为呢?”
傅秋锋翻个白眼:“不叫喂。”
上官宁:“……”
上官宁游说道:“傅公子?您仔细想想,每天又要侍寝又要出任务审犯人,这种日子不累吗?皇帝都是无情,从前也是王族,这话可是经验之谈,万哪天皇帝厌恶你,你这霜刃台职位都保不住,何不趁年轻攒些身价,届时天高海阔,何处不为家?”
“好嘞。”小二利索地擦完桌子,去后厨端上熬好小米粥和蛋花汤,“您要包子得稍等小会儿。”
上官宁点点头,往门外瞟眼,拿起勺子舀口粥,艰难地吞咽下去。
傅秋锋就伏在顺福酒楼房顶,小二不多时就提着两坛黄酒出门,他向对面客栈窗口打个手势,唐邈闪身追去。
那小二路走到颐王府,叩响大门,把两坛黄酒递给开门小厮,躬身道:“这是贵主要黄酒,请代小转告贵主,上月账应该结。”
“行,们王府还能差着你吗?”小厮接过酒坛大方地挥手。
傅秋锋只听到上官宁“又要侍寝又要出任务”这里,往下再没注意,他考虑下这种情况,譬如今晚,把前半宿单纯睡觉改成起睡觉,确实可能精神不济状态不佳……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劝陛下节制啊。
“你下定决心?”上官宁见他沉思片刻脸凝重,喜道。
“当然。”傅秋锋微微笑,“多谢你提醒,决定何时侍寝说算,暗卫自是以任务为主,完全不累。”
上官宁:“……”
傅秋锋按按指节,在阵噼啪碎响中威胁道:“句废话废根手指,你自己盘算废得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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