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始终副沉思模样,几次欲言又止,傅秋锋忍不住问他:“陛下,难道计划有何漏洞?”
“就算给崇威卫和暗卫定下暗号辨别彼此身份,但们去王府拿人,需要将士甚多,旦敌人用毒烟或是烟∫雾弹之类暗器,届时视野不清,有暗号也难以锁定谁是易容者,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王爷您自己不小心,也怪不得们。”小厮趁机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容璲给傅秋锋使个眼色,傅秋锋俯身凑到容璲身前,听他吩咐道:“时间差不多,林铮应该解决那个冒牌货。”
“臣这就去看看。”傅秋锋退后两步,身影闪消失在原地,直奔后园厨房而去。
王府占地宽阔,园中亭台楼阁俱是精心布置,典雅幽静,处处都有容琰亲手题字,匾额楹联挂轴巧妙融入山水,景衬出字,字中有景,单是看那些龙飞凤舞书法,哪怕不是王府,这间府邸对于文人雅士来说也是无价之宝,只可惜今日此地注定染血。
傅秋锋赶路之时顺便观赏番,感叹容琰放着闲散王爷不当偏偏要走上极端,最终凄惨落幕,他穿过后园,直到最后方厨房,崇威卫还守在那里,似乎没有发生什异动。
林铮咬牙拔∫出匕首,点几处大穴封住经脉阻止毒性蔓延,吐出口黑紫血,气力和意志都随血流如注无能抵抗地消逝殆尽。
“那个暗卫离开多久?”容璲不慌不忙,成竹在胸,偏头悄声问傅秋锋。
“约莫刻钟。”傅秋锋轻声回答。
眼前颐王容琰被两个崇威卫紧随身后,看似保护,实则制约,只要颐王有何危险举动,崇威卫和藏身暗处观察暗卫随时都能出手擒住。
跪在前院丫鬟小厮们大多被刚才突如其来刺杀吓得够呛,呆呆地任由崇威卫和宫女搜身,傅秋锋眼观六路,后排个小厮不甚明显地动下脚。
“傅公子。”守门崇威卫轻轻颔首行礼。
“人还没出来吗?”傅秋锋往厨房里扫眼。
“暗卫和大夫刚进去没多久。”崇威卫不认识林铮,回答道。
傅秋锋盘算着林铮武功不弱,再加上防不胜防毒,千相鬼在前院人群众多地方转眼就能变换身份藏入人群,但地牢空无人,就算易容伪装再强也毫无用武之地,正是万无失瓮中捉鳖,千相鬼给自己准备死牢。
时间退到昨晚,已经安排好所有行动容璲和傅秋锋照例去竹韵阁等林铮药。
同样藏在鞋底暗器再次射向容璲,傅秋锋掌心翻匕首滑下,锋刃冷冽碎光映过眼眸,抬臂扫击飞暗器,匕首在指间熟练地转两圈,重新收入袖中。
那小厮发出暗器同时挣开绳索转身就逃,但尚未跑出两步,便被枚暗卫甩来透骨钉刺中后背,惨叫声倒下去。
“四皇兄,你王府不简单啊。”容璲悠然自在地靠在椅子上,对两个用暗器偷袭被押到前方小厮说,“你们是何时潜入王府,想要谋害四皇兄吗?”
受伤小厮狠狠咬牙,抬头怒道:“们都是江湖人,只是想从王府搞点小钱,听说容琰是文人,府里防卫松散,好下手,今天老子栽,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站着颐王连眨几下眼,嗓音有些干涩:“你……你们真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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