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总之是这样,颐王和他替身千相鬼屡次想给陛下下毒,根据最新截获密信,毒药源于醴国国师。”傅秋锋尽量化繁为简,“而陛下几次都未曾中毒,千相鬼必定怀疑宫中有这方面能人,与其们在自己人中找千相鬼,不如以静制动,让千相鬼主动,bao露在们面前。”
“醴国国师?当年老夫就该毒死他!”林铮愤愤地骂道,“当初放他条狗命,现在倒是风光。”
“您听进去吗?”傅秋
傅秋锋没忍住,扑哧声扭过头,拼命憋笑,容璲气朝他小腿踹下,傅秋锋这才强行板起脸,伸手慢慢碰上容璲下巴。
“真肿吗?”傅秋锋用食指压住容璲唇角,触感微凉,柔软令人心里发痒。
容璲不想现在说话,顺着傅秋锋手指力道张嘴,舌尖擦下傅秋锋指腹,轻哼声。
傅秋锋手抖,有种战栗感让他微微抽气,连忙松手背到身后,攥着拳蹭蹭指尖,飘开眼神道:“像喝染料中毒,都是蓝。”
容璲下意识地垂眼,只可惜没有镜子,他看不到,林铮有点幸灾乐祸意思,招手给他号脉,容璲突然福至心灵,看向傅秋锋,悄悄指指林铮。
还很容易就被听去。”容璲总觉得不够完善,“而且们对于王府解仅限于暗卫拿回地形图,必定不如千相鬼自己熟悉地形。”
傅秋锋也没针对过易容术到达这种程度敌人,思索番:“将王府周围三条街道全部封锁,令百姓撤离,总能让千相鬼无处可藏。”
两人正在商讨,林铮无精打采地端出碗药递给容璲,药汁泛着诡异蓝色,他催促道:“赶快喝,凉药效大打折扣。”前两天还是正常汤药模样,虽说味道怪些,容璲也将就喝,今天这碗实在诡异很,容璲觑着眼审视林铮发黑眼圈,迟疑道:“你确定没有走火入魔?”
“胆小就别喝。”林铮哼道。
容璲咬牙口气喝完,舌头像沾某些花茎粘稠汁液,滑溜溜,傅秋锋适时递来温水,他漱漱口,始终觉得怪异,果不其然,不多时整条舌头就开始发麻僵硬。
傅秋锋第次完全没有领会容璲意思:“陛下?”
容璲翻个白眼,往颐王府方向抬头,又示意林铮。
傅秋锋愣愣,容璲沉叹声,简短地说:“带他去!”
这句话还算清晰,就是音调有些怪,傅秋锋差点又笑起来,在容璲即将,bao起杀人眼神中干咳道:“臣明白!林前辈,明日和陛下要亲自去颐王府抓人,根据调查,位名唤千相鬼精通易容人正是目前假颐王……”
“直接切入正题,老夫懒得听背景。”林铮心思还在号脉上,不耐烦地要求跳过。
傅秋锋见他神色不对,紧张道:“林前辈,是不是哪里不妥?”
“这次药材有微量麻毒,服药之后舌头肿胀麻痹是正常反应,刻钟自然消退。”林铮在旁边看热闹,“说两句话试试?”
容璲恼火地坚决闭口不言,傅秋锋不免担心,盯着容璲红润唇挪不开视线。
“让臣看看?”傅秋锋盯会儿,脱口而出,然后就感后悔,他要看什?有什好看?
容璲垂眸抿下嘴,随即慢慢张开双唇,轻轻吐出节染成蓝色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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