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绑架亲王,需得严刑审问,即刻传令下去,务必查出皇兄下落,再派人好好安慰太后,让她切莫心急。”容璲后撤几步站定吩咐,但余光寒芒闪,两支利箭从东北方阁楼里先后电射而来。
暗卫当即甩出两柄飞刀,支箭被刀斩断,后方支箭羽擦着刀片过去,速度不减。
傅秋锋远远看见容璲头顶
傅秋锋深感千相鬼欠揍程度让他拳头发硬,他推着千相鬼回来,容璲已经搜完所有府内侍从,起身走到颐王身前。
“皇兄,你好像有点紧张。”容璲抬手按住颐王肩膀,拇指在他颈侧蹭蹭,笑眯眯地说。
颐王强压颤抖,低头道:“臣……驭下不严,臣有罪。”
“今日是朕来帮你,你有什罪?”容璲不紧不慢地说,他手指点点往上,在众人悄悄抬起震悚困惑目光下摸上颐王脸,是和普通皮肤样触感,但他手指很凉,敏锐地感觉到颐王脸比颈侧和衣领下脖子还要热,却在太阳底下站偌久也没有流汗。
“陛下!”颐王屈膝要跪,容璲把扣住他手臂把他拉起来,指尖轻收,直接从耳根下往前撕,唰地扯下张制作精细面具。
轮廓,宛若足踏碧空驾云而飞,无数绿叶浮在傅秋锋身前,柔韧尖端此时比刀剑更利,但见傅秋锋袍袖翻双掌拍出,树叶顿时在破空声中铺天盖地飞射下来,如同星流电激疾矢。
傅秋锋默默吐出口气,旋身落下,足尖轻轻点在片荷叶上,千相鬼头扎进池塘里,血迹正缓缓浮上水面。
两个守在廊桥尽头崇威卫目瞪口呆地看清这幕,愣半晌,赶紧跑上前来捞人,边佩服道:“傅公子好沉厚内力,年轻有为,少年天才啊!”
傅秋锋笑着收下两人称赞,崇威卫把千相鬼从池塘里捞出来,他咳嗽着吐出几口水,喘着气被死死按在桥上。
“绑好,押到前院……亲自去吧。”傅秋锋不放心千相鬼那奇特武功,让崇威卫把他五花大绑,亲自点穴道按着后颈手腕扭送回去。
“啊?这…这是……”已经哑火老管家失声指着颐王,“吴春?怎会是你?殿下呢,殿下在何处?”
容璲看看自己手上那张面具,穿着颐王衣裳人竟是颐王贴身小厮吴春,相貌平平,在太阳下紧张满脸通红,恶狠狠地盯着容璲。
“你和那两个人江湖人勾结,将朕皇兄藏在哪里?”容璲话音转,厉声问道。
吴春声冷笑,突然从袖中抽出什,用力挥向容璲:“是你杀颐王!要为颐王报仇!”
容璲轻而易举躲过吴春攻击,崇威卫立刻上前抓住他,抢下他手中毛笔。
“傅公子真是谨慎。”千相鬼狼狈地甩湿漉漉头发,“认输投降,轻点嘛。”
傅秋锋仔细观察下千相鬼侧脸和耳后,没有发现任何寻常易容会出现接茬和不自然过渡,他直接伸手摸摸,也没找到哪里手感不对。
“啧。”千相鬼偏头闪躲傅秋锋手,“马上就到你们陛下面前,别对动手动脚,万让你们陛下误会可怎办。”
傅秋锋踢他脚:“呵,易容副作用就是皮痒?”
“别滥用私刑呀,傅公子,现在是阶下囚。”千相鬼故作可怜地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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