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相鬼险些当场怒斥出声,腰牌不挂在腰上,那霜刃台床是不是也不能躺人,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啊。
他猛地向前耸肩膀,傅秋锋只感自己像扣住团柔软面,任他揉捏却又无处使力,千相鬼矮身从傅秋锋手下溜出挣脱,蹬地面直接蹿向半空,试图用最快速度混入前院。
傅秋锋纵身紧追其后,不敢再让千相鬼离开视线分,两人闪进园林,千相鬼翻过假山跳进树丛,傅秋锋脚尖踏树梢轻盈掠过,信手扯下蓬树叶,真气附着其上,竟也在风中发出锐利铮鸣。
千相鬼就地滚扔掉面甲,重提口气,过前方池塘和廊桥就是正殿,只要躲进其中,扮成任何个崇威卫士卒就足以拖延时间,他踩水波跃起数尺横渡水面,荡开涟漪让荷叶阵轻摇,就在眼看要过廊桥时,他忽地感到背后数不清锋利气劲瞄准他,杀意浓厚,冷入骨髓。
千相鬼飞快地回下头,然后瞪大双眼,傅秋锋腾身而起,所到之处比他更高数丈,浅金阳光模糊身形
傅秋锋有点奇怪,心说难道林铮没发现这位是易容?他脸上没什表示,直接伸出手,像攥着东西样探向千相鬼:“陛下方才发现卷字条,你先把它送回霜刃台。”
“是。”千相鬼扫眼傅秋锋手,为不引起怀疑,只能伸手去接。
傅秋锋张开手指,然后迅疾地扣向千相鬼手腕,闪身向后拧他手臂,单手按住肩膀抬脚踹上膝弯。
千相鬼闷哼声被迫跪倒,不解地惊道:“傅公子,您这是干什?”
“别装蒜,千相鬼是吧,现出你本来面目!”傅秋锋冷喝声,“你把大夫怎样?”
锋提醒道,“明日请您和们起去,见机行事,让敌人意识到您就是陛下解毒高手,而这时们尚未查出谁是千相鬼,他必定会借机除掉你,让陛下解药只能仰赖醴国。”
“又出门?”林铮疲惫地打着哈欠。
容璲感觉舌头好点,就劝道:“王府不远,朕相信你能制服他。”
“诊脉呢,别随便说话。”林铮皱眉动动手指,抹下哈欠连天涌出眼眶眼泪,走会儿神,心说制服……什制服?哦,大概是变装去王府吧,于是他深深叹气道,“行,再帮你这次。”
……
“他当然是在专心救治病人……易容从无破绽,这套衣裳和腰牌也是仔细仿制得意之作,你是如何看穿?”千相鬼眉头皱,随即笑起来,“扮成这个暗卫正在搜查洗砚楼,没有个时辰出不来。”
“知道你哪里错吗?”傅秋锋讥诮地打量他。
“愿闻其详。”千相鬼从牙缝里挤出声故作平静不甘。
“霜刃台暗卫腰牌都不挂在腰上。”傅秋锋轻描淡写道。
千相鬼:“……”
傅秋锋并不担心林铮,没准儿这会林铮已经搞定千相鬼,在给那个道士看病,就在他想下去看看时,千相鬼突然顺着密道爬上来。
傅秋锋微微愣,千相鬼也是脚步顿。
“傅公子。”千相鬼不动声色地上来,走到门口,步伐不停。
“地牢里人还好吗?”傅秋锋走到他面前笑问道。
“已经清醒,正在施针呢,不能被打扰,所以属下先出来。”千相鬼对答如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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