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不发出声音,拆开裹得严实布包,内中本书册被撕成两份,封面上赫然印着与他带来那本书同样“金銮秘史”四个大字。
傅秋锋早有猜测,如今已不太震惊,不管五殿下是如何得到半册《金銮秘史》,公子瑜半册必定是找到那位道士,囚禁他抢夺而来。
他既不是道士僧人,也没学过奇门异术,对这种超出理解范围玄妙能力也无法概括判断,只能先大略看过遍,发觉上半册最重要内容就是提到有枚牡丹玉佩是找到前朝宝藏钥匙,这也是当年五殿下所知情报。
而下半册则没有再着墨玉佩,直接写到容璲去某个山找到前朝宝藏,金银珠玉数不胜数,更有前所未见奇珍异宝,令人目眩神迷流连忘返,带回前朝宝藏之后,大奕举国上下士气大振,人人争相参军领赏,容璲御驾亲征,两年就将大奕腹背受敌劣势举逆转,彻底击溃北幽醴国联军。
傅秋锋看到此处不禁暗自恼怒,公子瑜到底是出奇谨慎,竟然将所有提到山川名字地方全部用墨掩盖上,而且公子瑜已经知道宝藏具体所在,却还要得到玉佩,可见这枚玉佩不仅仅是内含路线图,更是得到宝藏不可或缺环。
。”
“可您眼神依旧凛然。”傅秋锋笑笑,“您还有想做事,不满足于现况,个对明天有所期待人,怎会失败呢。”
容璲静静地凝望他半晌,然后无奈摇头:“你嘴是真甜,朕对有卿在侧未来确很是期待,看来朕不能再浪费时间怨天尤人。”
傅秋锋情不自禁在话本里对上半句话,还有轻浮戏谑回应,诸如“难道你尝过”之类,不想还好,想就连容璲声音都仿佛居心叵测诱惑,他心虚地抬眸望天:“陛下……臣先将玉佩交给兰儿姑娘研究。”
“朕先去地牢。”容璲起身,顺手揽住傅秋锋肩,亲昵地靠着他打趣道,“卿真是朕良药。”
傅秋锋收起书册,离开房门前又犹豫下,还是小心地将封面裁下来,以免容璲看到金銮秘史,想起他在自己床顶找到上卷。
等他走到院里,又为自己遮遮掩掩感到可笑,他已经立下五天之约,早晚都是要和盘托出,等忙过这两天,在韦渊回来之前,就找个时间好好说清楚吧。
他到内台将玉佩交给兰儿,兰儿惊讶不已,反复检查之后才确定,
“臣以为您还没到有病程度。”傅秋锋抿唇玩笑,“不需要吃药。”
“……朕刚说你嘴甜。”容璲霎时脸色变,不快地推开他。傅秋锋趔趄两步站稳,曲起食指,抵着下唇露出笑意,目送容璲先去地牢。
他去暗房间,房内布置单调,除必要生活用品,看不出点私人喜好,暗已经被送回来,此时躺在床上,箭尖剜出之后尚未苏醒,胸前绷带浸出层鲜红,呼吸衰弱,脸色惨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傅秋锋轻叹声,想起从前自己,略感时过境迁怅然,“是不得不死,而不是甘愿赴死啊……如今君是体恤臣子明君,为何不能再想开些呢。”
暗当然回答不他,傅秋锋在房内走圈,抬头望向架子床顶,搬个凳子放在床边,站上去摸两下,果然摸到个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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