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天都没来霜刃台,到晚上,太后又起驾去碧霄宫,本想回宫容璲又转回政事堂,继续找人议事,冯吉好说歹说挨顿骂,太后深夜才回去,但中途转,直奔兰心阁而来。
傅秋锋刚回兰心阁不久,收到消息连夜让小圆子去竹韵阁帮忙,自己运起轻功跑回霜刃台躲晚,只是傅秋锋没想到是,太后连续三天都这折腾回,他也三天没回兰心阁,期间林铮直睡多醒少,容璲被迫专心忙于政务,倒比预计更早编造出套合理说辞公之于众。
到第四天,太后终于去照法寺祈福,韦渊已经彻查凤翥居,暗卫准备陆续撤回,留下当地府衙和崇威卫配合捉拿审理送犯人进京。
既然韦渊都要回京,傅秋锋也终于要做出决定坦白,他还是第次亲自去政事堂,路上和步履匆匆冯吉撞见,就顺便让冯吉通传声。
冯吉笑道:“公子不若和咱家道进去吧,昨日陛下还念着您呢。”
容璲腕上写下几个字,“金乌蕈,种野生蘑菇,在陵阳带与醴国接壤边境山中可能会有,但十分罕见,醴国王室也种片,严加看守,难以取得……老夫先睡,你们回去吧。”
“嗯,朕会想办法,你好好休息。”容璲盯着歪歪扭扭写在手腕上名字,心情复杂。
傅秋锋去叫小鹿,林铮昏睡过去,三人忙活通给林铮换药包扎伤口,等容璲和傅秋锋回兰心阁之后已经累得毫无心思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容璲早早赶去上朝,宣称颐王失踪后果十分麻烦,朝臣们纷纷请命搜查颐王下落,调查胆大妄为幕后黑手,吴春毒发自尽,自然有暗地里猜测容璲自导自演人,不过如今朝中风向已然大变,三省丞相都拥护容璲,再无前太子追随者,那些猜测也翻不起风浪。
傅秋锋到霜刃台,看见暗靠在里屋榻上闭目养神,随口关心句:“五十鞭什时候领啊?”
“也没什要紧正事,就是略备薄酒,想请陛下回霜刃台用膳,顺便汇报下这几天情报。”傅秋锋等在院子里。
冯吉敲门进大厅,走到容璲身边道:“陛下,傅公子求见,傅公子准备晚膳,在外面等着您呢。”
容璲攥攥手中茶杯,不仅略感紧张,他这几天没去霜刃台,也有种近乡情怯般踌躇,害怕自己听傅秋锋过去,若是与自己所想差别太大,他会不会对傅秋锋有所偏见介怀。
“朕这就去。”容璲深吸口气,暗说还有什比四十岁傅公子更震撼,他已经无所畏惧,“还有事吗?”
冯吉脸上犹豫,bao露出来,单手挡在脸侧,慎重道:“今早下人清理荷花池杂草枯叶,从池塘里捞出套内侍衣裳,那衣裳裹着石头,像是
兰儿笑道:“下次再犯错起领吧,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可别这快就浪费掉。”
暗出奇没有说话,微微低头,半晌道:“抱歉,让公子担心。”
傅秋锋心里大为惊奇暗居然转性,摆摆手:“等陛下来,跟他请罪吧,伤还没好不着急来,放你两天假。”
“臣无碍。”暗坚持道,“臣还能写字。”
“那正好,往后几天正是忙时候,韦统领已经传回第封情报。”傅秋锋也不客气,当即开始分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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