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轻轻咬下嘴角:“唉,不过世事无常,万是朕要祭拜他呢?……朕这张脸,真是不争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傅秋锋:男人,想伤害自己来让对你终生难忘吗?你休想!不仅要让你平安无事,你孩(呸不是)脸也要安然无恙!
(什鬼霸道总裁
系,你已经蒙受太多不公委屈,是醴国对不起你,即使你不愿意再卷入争斗,也依然是你战友。”
傅秋锋趴在楼上地板上听半天,楼下话音不算太清楚,但他也都听个大概,惊疑不定同时已经想好脱身对策。
他开始收拾房内有用东西,把蜡烛吹熄往包袱里塞,走廊里地板这时吱呀声,上官雩并未刻意掩藏脚步声就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他门前。
“傅公子,你睡吗?”上官雩在门外笑着说。
……
皇城,冷宫。
容璲再次回这座清冷宫殿,不过这次他没在偏远冷宫任性,让韦渊随行在侧,亲自带扫帚抹布,把殿内翻倒桌椅都扶起来,扫下那些蛛丝,擦干净套桌椅坐下。
窗纸已经破全是空洞,顺着窗棂就能看见外面疯长野草藤蔓和枯槁树干细枝,月亮从傅秋锋离开时圆满变成现在缺块儿下弦。
容璲把傅秋锋令牌拿出来,放在桌上,用指尖敲敲,笑道:“韦渊,下次朕要带傅公子去娘墓前祭拜。”
“嗯,属下认为该当如此。”韦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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