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上官宁木然点头。
“你深受千相鬼信任,必定是最适合牵线搭桥人,你就装作公子瑜已经溃败,从千相鬼那里得到对国师警告,特来报信,说霜刃台傅秋风会带精锐小队去盗取解药,国师必定从王宫调兵增加府邸防卫,待傅秋风真潜入国师府时,以他武功,重兵也难以擒获,正是调虎离山,人乱中取机进入王宫,救走父王和太子。”上官雩慢慢倾身颔首,“只有你能做到,惠安君,醴国将来成败在此举。”
上官宁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多这重要担子,他也清醒不少:“殿下为何不直接与傅秋锋说明?”
“他可是大奕皇帝人,霜刃台重将。”上官雩理所当然地说,“大奕不会为醴国冒险。”
上官宁皱眉,沉思半晌后道:“殿下,请容三思后行。”
又用手指在半空划个圈,停在西南方。
傅秋锋稍琢磨,明白过来,这就是个临时据点,根本不重要,马上就要改换地方,上官雩还是信得过他……傅秋锋刚想到这里,又看看被蒙在鼓里乖乖跟着脚步声走上官宁,突然感到浑身冷。
他觉得上官雩信任他,会不会也是故意展现给他方式?
傅秋锋留些心眼提防这两人,回到镇上处客栈,上官雩给他安排房间,就关上门不再打扰,正事留待明日再说,傅秋锋坐在床上就有种倒头就睡冲动,他精力已经透支到极限,眼球干涩发疼,小腿经络都似乎在抽抽抗议,但他还是强忍着站起来。
上官宁房间在楼下,他摸着房门进屋,上官雩带上门,让他可以去看周围,他这才解开布条。
“那是自然,今日天色已晚,你路奔波也辛苦,是不该说这些,实在唐突。”上官雩赧然道歉,起身离开客房,“好好休息,你不答应也没关
“惠安君,实不相瞒,虽在大奕,但从未放下过故土。”上官雩提衣摆,在席上正坐下来,肃声说道,“相信你亦是如此,也许对父王心生不满,对朝堂有所失望,但这片你生长成人土地,想每个醴国人都不会憎恨她。”
上官宁心中动,忙端肃地坐到对面,惭愧道:“殿下,早不是什惠安君,这些年在大奕做个收银买命杀手,如今更受霜刃台狗官欺压威胁,着实辱没曾经身份。”
“那你更要帮。”上官雩诚恳道,“明白你是无辜受人牵连,如今回到醴国,为百姓和道义奔走,既然遇上你,自然也要为你讨回公道,只要回到京城诛杀挟持父王逆贼,定会为你平反,助你重得惠安君爵位,但无论能否回京,你都是心中那个敢于大谈理想壮志凌云惠安君。”
上官宁久违地阵心酸难受,他眼圈红,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有回到故乡实感,赶紧抬手揉揉眼眶,上官雩接下来说什他都没细思,全程都在附和,直到上官雩对他说,让他联络国师,出卖傅秋锋。
“知道国师直与深藏大奕公子瑜和其部属千相鬼有联系,如今公子瑜已经伏诛,只剩千相鬼和群残兵败将,日前容璲连千相鬼与醴国联络据点凤翥居都已捣毁,国师现在必然急于和大奕方面取得联系。”上官雩缜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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