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矛和盾啊。”上官雩调侃,“比起赋予痛苦,还是操纵人心更为复杂挑战。”
“圣女殿下,还没答应你这个计划。”傅秋锋忍不住提醒她。
“以与容璲交情,当然也不愿意看他就此毁容,即便你不答应,等夺回王权,也会尽量将药材送给大奕。”上官雩幽幽道,“实不相瞒,并不理解容璲,已经死去人就是死,为复仇而争夺皇位难道不可笑吗?当权者哪有这多余到溢出感情?”
“这正是陛下值得追随原因。”傅秋锋斩钉截铁道。
“哈,和他不同,只是喜欢权力而已。”上官雩施施然翘起条腿,“但正因如此,才欣赏他特立独行,值得为他感情用事次,不是欺骗你,而是将实话和盘托出,是否按照计划去做,你可以有自己选择。”
。”傅秋锋皱皱眉。
“只要能顺利潜入国师府,就不算麻烦,你此来醴国,还带上官宁,实在是出乎意料惊喜。”上官雩在桌边坐下,“若是知道霜刃台抓上官宁,还得向容璲讨要他,平白欠人情,但你和他送上门,需要帮助,这人情不但能省下,甚至还算容璲欠次,他是重情义人,就算费心费力安排布置也绝不吃亏。”
“圣女殿下话倒说直截当。”傅秋锋站在圆桌对面,语气平平。
“向如此,你才发现吗?”上官雩笑眯眯地说,“方才那番话只是为拉拢上官宁,上官宁认识不少醴国权贵,他被贬为庶民身份落千丈,自是怕丢脸面,不愿再面对那些贵族朋友,但只要为他恢复爵位,他定会游说那些旧识支持,而他也有能力让你混进国师府,们真正计划和方才唯不同是,会派人在国师府东方埋伏接应你,让你顺利取得解药,虽说有险,但绝无性命之忧。”
傅秋锋不禁思忖道:“你大可将你真正计划也告知他,如此曲折,万出纰漏,徒增失败风险。”
傅秋锋默默看她会儿,和宫中盛装打扮不同,此时上官雩更显切尽在掌握从容和冷峻,连他都不由自主佩服上官雩。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容璲与上官雩合作时,是不是也常常这样讨论计划安排行动?与这样奇女子共事数年,又收为
“必须要做上官宁出卖设想。”上官雩摇头,“霜刃台刑讯逼供就能让他言无不尽,不得不防,如果他真投靠国师,伏兵不在他已知范围,你也有机会逃走,只需再做计划,如果他依然忠于,届时他以为自己在国师府背叛你,这就断送他在大奕后路,为他自己安全着想,他唯有选择追随。”
傅秋锋欲言又止,神色微妙,故意逼人上梁山事他也做过,很快就理解上官雩用意,只是现在旁听上官雩娓娓道来,总是多些感触,想半天,只有缺德两字能够概括形容。
但他还是认真地强调道:“没人能在霜刃台刑讯逼供下拒不开口,圣女殿下还是不要因为这点小瞧上官宁和霜刃台。”
“这是重点?”上官雩深深看他眼,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既然如此,那凭霜刃台手段,能让如傅公子和陛下这般人物招供吗?”
傅秋锋眨眨眼,第次思考这个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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