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又骤然清醒,退后两步捂脸道:“圣女殿下,莫再谈此轻佻失礼之事。”
上官雩悄然扭头发笑,又淡定地转回来:“傅公子,你早日带回解药,也好早日让容璲坦然面对自己。”
傅秋锋张张嘴,恍然心道兜兜转转,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
傅秋锋:“……”
“就是不举。”上官雩又补充句,“不过你千万别乱说啊,好歹是做皇帝,面子还是要。”
傅秋锋:“……”
远在京城容璲刚躺下就寝,突来阵恶寒,他打个哆嗦裹紧被子,想起傅秋锋和他睡张床时暖意,暗骂两句,愤愤闭眼。
傅秋锋半晌没接话,处在种震惊过度大脑空白迷茫,期期艾艾道:“不……不可能吧,陛下从未说过……”
名义上贵妃,竟真能点心思都不动吗?若是这样女子对容璲起心思呢?
上官雩审视他几眼,像看透他忧虑般无语道:“傅公子,收起你杞人忧天吧,没人要跟你抢容璲。”
“咳。”傅秋锋欲盖弥彰地抬手干咳,“不是这个意思,自然相信陛下操守正派。”
“男人哪有什操守正派。”上官雩掩口调笑道,忽地眨下左眼,低声神秘道,“听说你们还什都没做,这怎行呢?若是感受不佳,也好及时止损,做对单纯君臣。”
“圣女殿下!”傅秋锋脸色红,“如此不雅不妥,请您慎言。”
“这种隐疾,怎可能告诉你呢。”上官雩理所当然地说,“也是练禁术,不会骗你,不信等你回去,千万不要和他多暗示,二话不说直接推倒他身体力行证明。”
傅秋锋脸色阵红阵黑,他在心里飞快地安慰自己这也没什,容璲光辉形象绝不会因此有半点污点,人最重要是品格,他单身四十五年不也晃就过去,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什样陛下他都能接受。
“完全不在意。”傅秋锋咬着牙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自有气节证明。”
“不过凡事也不定,说不准他体质特殊呢?”上官雩留点余地,“再说万不得已,你让他在下面嘛,如果容璲真宠爱你,定会答应。”
“这怎能行!”傅秋锋大为不赞同,连连摇头,红晕直爆到耳根,又悄悄期盼起上官雩留下那点期望,也许容璲真只是保守慎重呢?试试……似乎也可以,如果是真,那他就当场表态发誓无论能不能治好都绝不嫌弃容璲,也好免容璲自己暗地里纠结。
“唉,傻孩子。”上官雩用颇为同情眼神望着他,“你知道为何醴国王室五圣秘法渐为禁术吗?”
“为何?”傅秋锋不知道她怎突然说道禁术上来。
“醴国圣女主掌祭司台,通常由公主或者权贵小姐自幼担任,早前选拔标准之就是适合修炼禁术,据说彻底练成者能与自然神灵沟通,保醴国风调雨顺不受天灾。”上官雩抬手托腮,意味深长地笑,“但后来这标准就渐渐降低直到废除不再修炼,是禁术修炼不易九死生,而且旦修炼,就会终生无法怀孕生子。”
傅秋锋怔怔,不明所以:“呃,那又如何?陛下是男人,又能有何影响。”
“男人会因此不能人道。”上官雩煞有介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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