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想说话,但他依然控制不自己,他仿佛是在自己身体里看场戏,他头颅自己向下点下,瞥像受伤腿。
容璲目光也挪过去,恍然大悟:“啊,你腿流好多血……壮士怎称呼?你要赶紧看太医,更要离开这里,你能坚持下吗?可以扶你。”
傅秋锋眉头都在心里慈祥地展平,暗忖这是多难得好孩子,如果有皇帝不喜欢这样皇子,纯粹是瞎他狗眼。
“名字。”梦中傅秋锋冷冷开口,嗓音低沉漠然,“你不必知道,莫要再烦。”
傅秋锋愣,先是腹诽他为何要这冷淡,但仔细想,这好像是从前他会说话。
很像他小时候样子。
湖里脸渐渐缩小,其他部分开始显露出来,从脖子到肩膀,身体手臂和腿,傅秋锋眨眨眼,看见这孩子好像蜷缩着躺在哪里,衣襟上大片血色,胸口直没有起伏,像是已经没呼吸。
傅秋锋用力扭扭脖子,想把头转回去,但湖边哗啦声,突然溅起水花浇他脸,傅秋锋暗自吐口气,这次终于能动,他转头,就看见个约莫八九岁小孩咳嗽着从湖边爬上来。
“咳咳……这是哪里?宫里湖居然能通往另个地方吗?”
傅秋锋看清他瞬间,怔下,马上就认出他,不是刚才他在湖中看见孩子,而是孩童时容璲,五官精致华丽,宛若精雕细琢娃娃,脸色冻得青白,更像尊栩栩如生人偶。
容璲也愣下,皱起眉,扁嘴有些不悦:“好歹也是父皇儿子,皇兄们欺负,连侍卫也不把放在眼里吗?”
傅秋锋藏在发丝和面罩之间冷冽眼神轻轻扫,平静道:“没见过你,冒充皇子,死罪难逃。”
“你!”容璲猛地站起来,愤愤地盯着他,深吸口气,见傅秋锋依旧不为所动,又咬咬唇,坐回去,抱着膝盖埋头闷闷地说,“……算,你受伤,心情定不好,不跟你计较,不认识也罢,反正也不重要,没人在乎死活。”
傅秋锋看不得容璲这般低落模样,但安慰话说不
容璲也看见他,似乎受惊不浅,飞快退开几步,左顾右盼,但周围都是样翻涌雾气,什都没有,他警惕地打量傅秋锋几眼,又往后退,然后朝着个方向快跑。
傅秋锋心里疑惑,容璲衣裳用料不算矜贵,但很合身,从水里出来第时间就理顺自己头发尽量抻平衣褶拉好衣领,尽管是梦,傅秋锋也很想安慰下这个面带气愤和委屈小容璲,但他还是动不,用尽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望着容璲遍遍消失在雾气中,又遍遍从某个位置出现,回到湖边。
容璲不知跑多久,还是离不开这个玄妙空间,他惊骇焦急之余更感不解,终于想起湖边还倒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近,提着衣摆蹲下,偏头皱眉用根手指戳戳傅秋锋胳膊。
“这位壮士,请问这是哪里?为什走不出去?”容璲尽量平稳地问,“看你打扮,你是父皇侍卫吗?你能带离开吗?”
傅秋锋心情时十分复杂,小时候容璲注意形象又彬彬有礼,倒是比现在动辄衣冠不整说话带刺可爱多,尽管这是个虚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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