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宫中澈月湖也不是直以来名字。”容璲说,“也记得大概二十多年前,据说是哪个太常寺*员夜观星象建议改。”
傅秋锋靠在床柱上细思良久:“其实臣在大岳所知历史事迹,与大奕相仿相同之处颇多,差别只在前朝,大岳国祚已有三百余年,频有明君励精图治,据史料记载,太∫祖乃是梁朝末年位江湖侠客,当时天灾四起,地震洪水风,bao流陨无所不有,生灵涂炭民怨沸腾。”
容璲忍不住打断下:“如果们说是同个梁朝,那在这里,梁之后并非大岳,梁末也没有什天灾,*员腐败乡绅压迫,bao∫政让百姓苦不堪言举兵造反,历经两个朝代更迭才是前朝大鄢。”
“差别就是从这里开始。”傅秋锋说道,“百姓们认为梁朝皇帝,bao虐无道触怒天神,所以四下皆有起义军队,太∫祖勇武善谋,杆银枪败尽敌手,成讨伐,bao君义军将领,天灾战乱持续二十余年才渐渐平息,太∫祖被众人推举为帝,定国号为‘岳’,意为希望大岳能在满目疮痍山河屹立不摇,为众人再创盛世太平,从那之后,各地纷纷为建设城池和变化后地貌重新赋予名字,切都不同。”
容璲有些心惊,他抬手碰碰额角,摸到点不知不觉渗出细汗,这实在超越他常识,就算是他也要适应会儿,这
突然抓住他手腕。
“朕不管那片湖要如何为朕认定威胁,但只知道朕不可能放弃你,更永远不会再伤害你。”容璲沉声迫切地缓缓收紧力道,把傅秋锋手腕按在头顶,眼中迸发出炽烈执意,“答应朕,无论海枯石烂还是星移斗转,你都不能离开朕,如果你是朕死劫,那朕和整个大奕皇朝同毁灭也在所不惜。”
傅秋锋心头震,偏生无法回避容璲如有实质目光,他像被禁锢在容璲执念当中,却自由决定心甘情愿,胸腔中鼓动声音和容璲逼问齐在脑海翻迭,他动动嘴角,慢慢用另只手环住容璲肩,露出令人安心朗润笑容。
“臣遵旨。”傅秋锋手用力,按着容璲肩背撑起上半身,偏头飞快地在容璲唇角伤处吻下,“臣会永远追随您,不过百姓何辜,您还是不要拿天下安宁发誓。”
“哼。”容璲闷闷不乐地松开他,“朕只是让你知道,你在朕心里很重要,你偏要扫兴。”
“嗯,臣知道,感谢陛下厚爱。”傅秋锋笑道。
两人阵沉默,各自消化片刻,傅秋锋想下床去点个灯,扶着墙壁被子慢慢坐起来,忽然想起方才好像漏掉关键线索。
“陛下,你方才说,那片湖叫什?”傅秋锋若有所思,他们提起湖水时太过自然,重点都在湖水本身力量上,居然现在才想到湖名字。
“澈月湖,怎……”容璲起身扶傅秋锋下床,说完之后也意识到傅秋锋用意,愕然道,“你原本那个大岳,也有同名湖泊吗?”
“是,就在京城东郊。”傅秋锋点头道,“巧合有相同地名并不奇怪,但这个名字不算常见,更是大岳先帝已故皇后所取,两人夤夜游湖,皇后赏景兴起,就将‘东石湖’改做‘澈月湖’,时候不算久远,如果这两地时间相同,那距今只有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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