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吩咐小圆子去请林铮,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傅秋锋躺会儿,烦躁睁眼,有点歉疚地望向容璲:“陛下,恐怕还得最后劳烦您回。”
“林铮马上就来,要不你忍忍。”容璲看眼自己左手食指,上面几道新旧并列小伤口,“朕血对你来说始终是毒,能不用还是尽量别用。”
傅秋锋嘴角抽,尴尬道:“臣不想在林前辈面前失态。”
容璲眼皮也跳跳:“……也是,不过林铮应该不会嘲笑你。”
傅秋锋心说就怕林铮再搞出什幺蛾子捉弄容璲,他已经能熟练扣住容璲手腕用舌尖卷走指上血珠,喉结动两下,微凉感觉从喉咙涌入腹中,勉强压制他欲念,他又转眼看向容璲。
时眼前蓦地亮,黑黢黢压抑氛围被下子温暖起来,容璲抬头,看见傅秋锋点燃烛台,对他翘下嘴角。
“臣可是什都说。”傅秋锋摊手道,“如果臣经历被人知道,应该会判臣个灾星噩兆之类,绑起来烧死吧。”
容璲登时想起裘必应疯疯癫癫话,脸色寒:“谁敢说你,朕先烧死他。”
“相同历史,渐渐变得不同,又在某个巧合之下再次重叠,是这个原因让两个世界产生交集吗?”傅秋锋越说越感到人力所不及困惑和惶然,他在桌边坐下,长舒口气,放宽心道,“总之这种玄之又玄事还是急不得,慢慢再研究吧。”
容璲神色缓缓,上前拍拍他肩膀:“你且放心,你在朕身边这久,大家日子不也样过,朕先让人传膳,你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
容璲又捏捏指尖,但下午割开伤口已经几近愈合,除刺痛再也挤不出多少血,他正准备再划刀,傅秋锋却拽他手指,垂眸认真地含入口中,在伤处舔两下。
“陛下,不用再割。”傅秋锋用袖口擦擦他手指,然后盯着容璲唇,“臣看着很难受。”
“但是你不觉得咬舌头更疼吗?还影响朕喝酒。”容璲皱眉比较道,仍是担心这滴血不够,“反正都喝,还是次到位吧。”
傅秋锋:“……”
傅秋锋有时候真怀疑他和容璲到底谁比较迟钝,他不愿再解释,脸色微红,把拽过容璲,顺从心底欲望吻
傅秋锋在容璲安抚下也暂时抛去那些想不明白东西,放松自己和容璲吃饭。
翠绡香不是寻常迷药,只凭血液压制始终不稳妥,容璲不敢让傅秋锋再受多余苦,翌日早就安排马车回京,傅秋锋起初也要骑马,容璲担心他伤势坚决不同意,傅秋锋不得不退让步,憋屈地躺在加软垫马车里休养。
容璲始终寸步不离,旦药性有发作迹象就及时喂上口血,赶五天路之后容璲血已经渐渐压制不住,这才在傅秋锋坚持之下换成骑马加急,终于在第七天晚上赶回京城。
傅秋锋对于容璲路上居然真只喂他血,不肯再有点亲热举动行为既感慨又无奈,如今他已经过因为容璲尊重克制而感动阶段,只想说容璲堂堂个皇帝,比江湖上那些自诩清高洁身自好正道门派少侠还古板正派。
他久违回到兰心阁,见到小圆子和熟悉布置,俨然生出股回家轻松懈怠,懒洋洋地倒在床里,闭上眼睛只想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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