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省省吧。”容璲拽着他袖子回屋,“给你带御膳房红糖枣糕,养胃补血。”
傅秋锋哑然失笑:“臣又不是坐月子。”
容璲:“……”
容璲瞪他道:“你还让不让朕吃?”
“让,臣刚才什也没说。”傅秋锋给容璲倒茶,正色道,“您为臣放不少血,您先请。”
“也没什大事。”小圆子仔细思索,“就是听闻贵妃娘娘病,还是会传染肺病,很是虚弱,不能见风见人,陛下说是出宫去给贵妃娘娘求药祈福,不知道陛下这次回来,贵妃娘娘能不能好起来,娘娘对公子很好,也是您在宫里倚仗呢。”
傅秋锋点点头:“朝中呢?”
“奴婢也不清楚朝中有什事。”小圆子惭愧道,“不过倒是听宫中姐姐们有时聊到,如今陛下整肃朝纲,抓不少贪,,g污吏,京城百姓都在讲陛下圣明。”
“那就好。”傅秋锋也感欣慰。
“还有就是……贤妃和贵妃相继病倒,听说又有大臣在催陛下纳妃立后。”小圆子小心地说。
二字,不禁让他复杂感怀,却并不讨厌,好像他们短暂没暗卫和皇帝重担,能平平淡淡地享受片刻温情般。
“好,都听你。”傅秋锋笑道,“臣也理应到娘墓前上炷香。”
容璲略微心跳,扬起嘴角戏谑:“你叫真顺口。”
“那是臣觉悟高。”傅秋锋挑眉。
容璲白他眼,语带笑意催促:“朕知道,你先睡吧,朕让人去煎药,等好再叫你。”
容璲撇嘴,看着那盒摆放精致糕点,总觉得别扭,冯吉刚走没多
“催吧,若能说动陛下,那才真让大开眼界。”傅秋锋毫无波动地笑笑,活动下肩膀去吃早饭。
容璲下朝,在政事堂议事耽误些时间,尽量想要及早结束,但还是拖到下午,这些天紧急折子虽然有暗卫快马加鞭送到他手,普通奏疏仍堆积不少,他让冯吉送到兰心阁,自己带着些糕点也回去看傅秋锋。
傅秋锋坐着个小板凳,在屋檐下阴影里闲闲地望天,容璲在院门口看见他这副样子,有点好笑,似乎才让傅秋锋待个上午,他就无聊要长蘑菇。
“不回去躺着?”容璲拎着食盒过来,笑问道。
“躺太久骨头都生锈。”傅秋锋无奈起身,“臣现在能口气演套剑法不费劲。”
傅秋锋脱外衣重新躺回去,没不定时发作毒,他闭闭眼,连日来舟车劳顿和精神紧绷后疲倦仿佛能把人绑在床上,几乎马上就沉睡过去。
翌日上午,服下林铮所配解药之后,傅秋锋调息阵,神清气爽地下床,正要换上久违霜刃台公服,小圆子就在旁提醒道:“公子,陛下今早上朝前留过话,说您伤势未愈,还是在兰心阁静养好,如果闷,等他回来再和您散步。”
傅秋锋拎着公服,阵头疼:“陛下回来是能背还是抱,怎能跟他散步,就不能自己散步。”
小圆子眼神亮,确信道:“奴婢看陛下可担心您,早上您在睡觉,陛下看您好久才依依不舍离开,若是您走不,陛下定会背您!”
傅秋锋欲言又止,暗忖他其实更担心容璲背他累坏:“……算,那就在兰心阁吃饭吧,最近宫里有什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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