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替他难受,他又不喜欢小孩,小孩麻烦死。”林铮摆摆手,语重心长地撺掇傅秋锋,“虽然没不举这严重,但肯定不容易动情,你懂吧,如果你们哪天想开准备深入交流下,傅小朋友,你可得主动点啊,主动推他,省他婆婆妈妈原则堆好像有毛病样。”
傅秋锋僵硬地点头,看下容璲赶紧别开,生怕露出破绽,权当做医嘱来听,容璲终于忍不住,几步过去揪着林铮后领子把他拽开:“你们说够悄悄话没有?当朕不在吗?”
“疼疼疼……别拽!伤口要崩开!”林铮嚷道,“老夫都多大岁数,你吃什飞醋,现在还搞占有欲那套小心再逼走你傅公子,白白来跟老夫哭鼻子!”
傅秋锋心头软:“陛下,臣再也不会不打招呼就走,您可千万别哭。”
“朕说过多少次朕没哭!”容璲气急败坏往床柱上砸拳,“不管林铮跟你说什你都不用信,他就是没事找事!”
不解:“前辈,若您早有警惕,为何还会被偷走秘笈?”
林铮唰地甩出根针,哼道:“老夫那时想不起来秘笈放在哪个柜子里。”
傅秋锋:“……”
容璲插话道:“他家乱比菜市场还热闹,除他药,别东西他都找不着。”
“那是老夫自己条理,你们不懂。”林铮不以为意挑挑眉,然后对傅秋锋意味深长地笑笑,“知道为何敢让陛下孤身去闯那种狼窝吗?”
林铮愉悦地闪开,收拾药箱往出拿药:“这个白瓶先吃颗,然后这包药材去三碗水煎成碗,喝过之后明天早上再吃这个蓝瓶,就没问题。”傅秋锋探头喊道:“对,前辈,不知陛下解药研制可有完成?”
“安心,你东西都送回来,老夫还能失手不成。”林铮挎上药箱,“明天正式开始疗程,不出个月就还你个完美陛下。”
傅秋锋最担心事有着落,总算松口气,容璲把药瓶拿来,给他倒丹药,沉默片刻,道:“快到五月十五,再过两天北幽使团就能到达京城,等朕处理完议和事,闲下来之后,朕想带你去先母墓前,禀明婚事,然后再……成亲。”
傅秋锋听懂容璲含糊成亲指什,容璲像普通人样说起婚事
“为何?”傅秋锋隐约觉得奇怪方向有点不妙。
林铮施完针,回头看眼警惕起来容璲,咳声,故意神秘地用手挡在嘴边,凑到傅秋锋身旁小声道:“《五圣秘法》,就是容璲练那个禁术,号称入门之后断情绝欲,无论什春∫药都不起作用。”
傅秋锋愣,霎时忧心忡忡地想到上官雩说辞,又想起他在驿馆时好像也没看到容璲有什反应,心情更加复杂,避开容璲强忍不悦探寻眼神,也小声道:“上官姑娘说过,练此秘笈,女子会不孕,男子……不能人道,不过应该没这严重吧。”
林铮险些笑出声来,忍得捂着肚子肩膀直抖,连咳几声尽量严肃地说:“练之后不论男女,确实都不会有孩子。”
傅秋锋愣,时说不清是何感受,边心疼容璲牺牲,又敬佩他不择手段也要站上权力顶峰气魄,还替容璲不能有自己子嗣而遗憾……虽说容璲不临幸其他女子,就算能生也没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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