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容璲深吸口气,提衣摆蹲到他旁边,抬臂搭上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少看点话本,床单被褥都要银子,别觉得朕家大业大就能随意挥霍。”
傅秋锋:“……”
“不过要是你真想试试……”容璲慢慢凑近,在他耳边小声笑道,“沧沂山顶风景很好,草地也很软,任你翻云覆雨也不会受伤。”
傅秋锋愣愣,凉气吹在耳廓,却激起岩浆般沸腾,嫣红直烧到脸侧,他连忙往旁边躲躲,尴尬眨眼道:“没有没有!臣绝无此意,您快忘吧!”
容璲只留给他个说完之后飞快跑路背影,让轿子等在太医院,自己先跑回兰心阁看奏折去。
容璲听着裘必应浑厚哭嚎就脑仁疼,随后跟上傅秋锋,侧目道:“爱卿哪天要是也敢吃这种‘小亏’,那们只能来世再做君臣。”
傅秋锋:“……”
傅秋锋道:“您说对,饿死事小,失禁事大。”
容璲瞪他眼,傅秋锋赶紧转头认真打水。
他绞上辘轳,容璲伸手过来帮他拎起打满水桶,傅秋锋瞟见容璲修长白净手指,脑筋抽,不合时宜地突发奇想道:“这个还是要特事特办吧。”
观,他盯着傅秋锋发力时浮起经络手背,仿佛随时能轻而易举折断颈骨,还有蹙眉冷眼时凌厉气势,让人情不自禁着迷沉醉,连审问场面都变得心旷神怡。
他看会儿,直到发现裘必应蓝色道袍衣摆上逐渐晕开深色痕迹,还有空气中弥漫味道,开始看戏心情荡然无存。
“真是不止疯,还越治越傻。”容璲喃喃句,嫌弃地拉开房门退出去,对傅秋锋喊道,“别审,快叫人来收拾。”
傅秋锋发现裘必应居然边哭边尿时也深深无语,他才撤出两步,裘必应就在地上打起滚。
“要告诉李大哥,他是这里头儿,他定会教训你们!”裘必应滚到塌床边揪着床帘骂道,又转脸委屈起来,“李大哥…不出去玩,你快回来好不好……”
李大夫好不容易安抚好裘必应,让他自己去洗澡
“啊?”容璲莫名其妙,“什特事?”
“床事。”傅秋锋本正经地说,“这种时候难道陛下也嫌弃介意吗?”
容璲:“……”
容璲表情僵,哭笑不得,比起傅秋锋满脸严肃探讨这种问题让不让人脸红心跳,更多是好奇傅秋锋脑回路是不是比大理寺悬案还离奇曲折。
“咳。”傅秋锋回过味来,也觉得这问好像太露骨,实在不妥,眼神飘装作什都没说,低头默默洗手。
傅秋锋眯着眼睛望他两下,隔夜饭差点呕出来,扶额也赶紧出门,上下打量容璲几遍洗眼睛。
“看来是真有病。”容璲在前厅坐下下定结论,气道,“这个李大夫该给他脑子陪葬,还不如朕前些天去看时候正常呢。”
傅秋锋倒是不尽同意:“也说不准,臣觉得他刚醒时分明看臣遍,才出手攻击,可能已经清醒,但发现不是臣对手,就开始伪装。”
容璲抽下嘴角:“为伪装在别人面前尿裤子,还不如死算。”
“和命比起来,尿下裤子只能算小亏。”傅秋锋站在门口让那个李大夫进去诊治,自己甩甩指尖,张望番准备去井边洗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