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啊。”容璲语气凉,哼道,“挺清醒,那以后还喝?”
傅秋锋赶紧发誓:“不喝,绝不喝。”
“哼,去喝碗粥,然后好好喝药。”容璲懒洋洋地转回去,“朕还能再睡会儿,别来打扰朕。”
“是,臣这就去,
“您送臣话本。”傅秋锋眼神迷离,“太夸张,不好看,臣从来不写这离谱。”
“你还写……赶紧扔,烧!”容璲哭笑不得,伸手拂下傅秋锋侧颈,傅秋锋像只快要打盹猫,慢慢偏头靠在他手臂上,他手指点点划到傅秋锋胸口,微微压下,听见傅秋锋喉咙里滚过声细微痛吟。
“还疼吗?伤还没好彻底就胡作非为,小心骨头长歪。”容璲手指转,抽走傅秋锋腰带,拉过他手腕松松地绑在起,另端栓上床头,起身拍拍手,长吁口气,“别闹腾,老实休息。”
傅秋锋动动胳膊,在酒精之下反应迟钝,但是容璲绑他,他就没挣,眨两下眼睛,歪头睡过去。
容璲盯着他睡颜看会儿,摇头轻笑,小圆子菜也重新上来,他先用些饭菜,才给自己倒上杯酒,试才知道,这劲儿确实挺猛。
着酒香吐息浇在耳边。
容璲半边身子悄然麻,若无其事地扶傅秋锋回房,道:“酒量差就别喝,朕可不想伺候醉鬼。”
“臣没醉。”傅秋锋扣着容璲胳膊,尽力睁开双眼,然后直接扭头吻上去,用舌尖舔舔容璲下唇,“……您尝尝,这酒点也不烈。”
容璲心情微妙,他拽开傅秋锋手,把傅秋锋按在床里,没想到傅秋锋半醉不醉是这副德性,敷衍道:“你好好躺下,朕这就回去尝。”
“臣还没吃完饭。”傅秋锋靠在床里,板着脸瞪他,衣服扯得不再服帖,领口微微开着,露出侧分明锁骨。
傅秋锋这觉直接睡到黎明,醒来时已经寅正,容璲侧着身子躺在床里,毫无防备地露着截后颈和肩胛,他记忆慢慢回炉,等在渐渐想起碎片中意识到自己都说什,瞬间想挖个地牢把自己关进去。
容璲察觉傅秋锋这边默默抓狂气息,翻个身睁眼打个哈欠,寝衣带子没系,雪白衣襟欲拒还迎地搭在肩上,薄被下袒露出片肌肉流畅胸腹。
傅秋锋僵硬转头,就看见容璲用雾蒙蒙双眼委屈地盯着他,眼角还带着抹惺忪红痕,他呼吸滞,被狠狠戳中同时几乎以为他喝醉之后做什始乱终弃恶行。
“想不起来?”容璲声情并茂地控诉,“你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把朕弄脏之后就弃之不顾,真是个寡情薄幸负心汉!”
“陛下!”傅秋锋噌地蹦下床,捂脸躬身道,“臣不该吐您身上,臣有罪!”
容璲暗说你都快趴下还吃什饭,他伸手去解傅秋锋腰带,把他外衫脱下来,敷衍道:“等你醒再说,乖乖听话,朕要去吃晚饭。”
傅秋锋眼皮发沉,但还锲而不舍地去拽容璲,里衣也扯松片,胸口几道伤口还剩些淡淡疤痕,在雪白皮肤上留下诱∫人力量反差。
他把容璲拽到床边不得不低下头,不甚清醒地笑着小声道:“陛下,吃什饭,吃。”
容璲:“……”
容璲眼皮直跳:“这是哪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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