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激动,陛下见谅。”傅秋锋喝不惯酒,又喝急,讪笑两声坐回去,红云没会儿就攀上脸颊。
容璲沉叹声:“朕先扶你回房小憩吧,别再摔地上,你还要喝药,又乱喝酒,真是不知爱惜身体。”
“臣身体不是有陛下爱惜吗?”傅秋锋杯酒下肚,转个圈就上头,按着容璲肩微微笑,倾身凑过去,带
傅秋锋扶额道:“难道您不是故意说气话吗?”
“当然不是,朕是认真!”容璲顿酒杯,“朕既然要与你白头到老,你理所应当就是皇后。”
傅秋锋无奈:“臣在霜刃台已有职位,既与陛下心意相通,皇后之位证明不什,又何必徒惹哗然标新立异当什皇后呢?”
“朕知道无需向你证明朕诚意,但朕要向天下人证明。”容璲正色肃声道,“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无论朕心里还是眼里,无论朕前朝还是后宫,都只有你人是朕知己,朕挚爱。”
傅秋锋在容璲猝不及防表白中阵受宠若惊,惊讶之后烧脸红,下意识闪闪视线,支支吾吾半晌,叹口气:“臣何德何能……”
朕做主。”
太后神色黯然,面如死灰,半晌没有开口,随即踉跄步,直接往后倒下去。
傅秋锋眼疾手快撑住她背,试下脉象,朝门口喊道:“来人!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昏迷,快扶太后娘娘回宫休息。”
静和宫太监慌忙赶来,让人扶走太后,折腾这通,菜也凉差不多。
“让小圆子加副碗筷。”容璲吐口气在桌边坐下,然后神清气爽地笑道,“朕早就看不惯她那副虚情假意嘴脸,今日撅她回出口恶气,值得来点酒菜。”
“皇后之位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个名头罢,朕又不会强迫你学什规矩礼仪,真去母仪天下。”容璲摇头,“你现在名声大噪,到处都在传你勇冠三军武艺绝伦,不过看不起你人还是会用男宠身份攻讦你,你摆脱不这个历史,那就干脆在后宫也坐到首位。”
“臣早就听惯各式骂名,不会轻易入耳。”傅秋锋心里暖,温声失笑道。
“但朕不愿听。”容璲拎起酒壶,刚往傅秋锋那边转,就想起傅秋锋不饮酒,又转向自己,给自己满上,“你仔细考虑下吧,如果你执意拒绝,那朕也不逼你,皇后位置会永远给你留着。”
傅秋锋愣会儿,然后豪气地站起来,从容璲手里抢过酒杯,饮而尽皱起眉头,口答应道:“就照陛下安排!皇后而已,臣何曾惧过!既然要追随在陛下身边,那您身边所有位置都是臣,何必再说好像臣得便宜还卖乖,拖泥带水当断不断故意吊着您样。”
容璲没拦住他,又气又好笑把空杯子抢回来:“朕可没这说,瞧你这气势,还以为你要跟朕歃血为盟呢。”
“臣还没动多少,这几样菜再热下吧。”傅秋锋端两盘菜叫上小圆子,然后从厨房拿来壶酒,给容璲倒上,“您先少喝点,待会儿吃饭再喝。”
容璲捏着酒杯忍俊不禁:“爱卿啊,还没当上皇后,就知道管教朕?”
傅秋锋窘:“陛下,什皇后……您别再戏弄臣。”
容璲表情僵:“难道你刚才不是假意推脱吗?”
傅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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