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是说这个,臣知道。”傅秋锋勉强笑笑,安抚他,“但们不能讳疾忌医
裘必应微微噎,目光渐渐复杂,强装忽略继续激昂道:“那你想让你爱慕之人无端因你送命吗?让容璲江山就此毁在你手中?如果你不想,现在退隐山林不问红尘,切还来得及!”
傅秋锋心中奇怪为何裘必应这般振振有词,但面上不为所动,无所谓地说:“陛下性命和江山当然由陛下决定,干什事?又不是要害他,如果你只有这些要招供,那白白浪费本官时间惩罚可会让你悔不当初。”
“冥顽不灵,愚不可及!……罢,就带回霜刃台吧。”裘必应失望之至,重新闭回眼睛不再言语。
傅秋锋揪着他领子把他拽起来,反剪双手,容璲也及时赶来,从树梢上翩然落下,几步追到傅秋锋身边,紧张道:“他若试图蛊惑你,你就全当耳旁风,千万不要中他计!”
“陛下,臣还没问出什有用情报呢。”傅秋锋无奈道,“送回霜刃台再审吧。”
裘必应脸上惊愕霎时凝固,像是没料到傅秋锋会这快就追到如此偏僻地方,他眼神瞟,揪起眉毛装疯干嚎:“别打……错,再也不乱跑!”
“装够没有!”傅秋锋脚下用力碾,骨头脆弱咯咯声让人寒毛直竖,“个疯子能策划连续数日悄无声息锯开墙板逃跑?”
裘必应忍耐地咬着牙,几乎无法呼吸,知道不能再装下去,索性躺在地上闭起眼,沉默不语。
“你是几时恢复清醒?是不是在太医院看见那时?”傅秋锋弯腰将匕首架在裘必应咽喉前逼问,“你在何处见过?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见就杀气腾腾?”
“贫道无话可说。”裘必应冷冷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容璲不放心,裘必应淡淡地扫容璲眼,容璲愣,发觉注视他目光中没有愤恨私怨,竟像是深深悲悯和高高在上同情。
“哈,任你如何刁钻,到霜刃台,你也只剩求饶份。”容璲心头火起,冷笑声,已经打定主意亲自审他。
傅秋锋越发奇怪,两人把裘必应押回霜刃台,让暗卫绑到刑室,傅秋锋站在地牢入口前,吹着地牢内涌上湿冷阴风,还是拽住容璲衣角,犹豫地转述裘必应话。
“他很可能知道臣死而复生真相。”傅秋锋不自觉地露出抹担忧,“无论是借尸还魂还是什原因,您所看到臣头顶‘兆’,也许正与他所言危机吻合。”
“朕不管什危机!”容璲蛮横地甩衣袖,“朕永远不会牺牲你!”
傅秋锋仰头个白眼,摇头叹气:“向对佛道之人有些敬重,但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只能霜刃台见。”
“傅大人。”裘必应突然意味深长地说,“如果牺牲个人,就能拯救天下人,你愿意吗?你会去做吗?”
傅秋锋微蹙眉:“只听从当今皇帝命令,这样选择轮不到。”
“但如果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呢?”裘必应目光灼灼语气急切,坚持继续追问,伸手抓住他小腿,“你也有过父母,也必会有妻儿……”
“没有。”傅秋锋果断道,挑嘴角似笑非笑,“你到底想游说什?可是陛下未来皇后,哪来妻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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