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必应再次现出痛苦纠结模样,在本能对飞光向往和对犯下弥天大错悔恨上来回摇摆,颤声道:“切还要从二十四年前说起,那时离开京城,本是来到千峰乡附近绘制星图,但受美景所惑,不知不觉误入深山,迷失方向,就在筋疲力竭时,看到汪清泉,刚跑过去不等喝水,就踩着石头滑跤,跌进水里。”
那时裘必应还是年轻博士赵清竹,武功稀松平常,也不会游水,跌进泉水里扑腾几下,就失去意识点点沉落下去。
等他再醒来时,只看见高而险峻山洞穹顶和洞壁斧凿劈痕,身旁就是处汩汩清泉,疲惫竟然扫而空,他困惑不已地坐起来看看自己和周围,衣服湿漉漉,应该是运气好,在泉水底地下暗河被冲到这里,可他点呛咳感觉也没有,手上爬山时留下碎伤也都痊愈,这时他才猛地想起来,周围都是岩壁,光是从何处来?
裘必应惊疑不定地起身捋着墙壁检查,这是处完全封死山洞,唯花岗岩千斤闸门更不是他能推起,就在他陷入绝望时,崎岖山洞尽头光线越发明亮。
他以为找到出口,狂奔过去之后才发现,那只是个石制底座,上面立着杆威风凛凛银枪,枪柄上缠着几条朱砂黄符,更添几分煞气。
是这个缝线,若将缝线强行撕开,分离两片薄布,势必会损伤布料。”
“魏休做什?”傅秋锋此时已经猜到大半,但还是有些心惊地问出口。
“他索要根出自神木树枝,与神木同样坚不可摧,也具有相同力量,只是没思想。”裘必应道,“然后,他用这根树枝在神木树干上点着火,烧毁神木。”
容璲本以为自己也算历代皇帝当中经历特殊,但他听到这里,也不禁太阳穴直跳,扭头瞟向傅秋锋:“……你们大岳开国君主这过河拆桥?还真是脉相承作风。”
“这可从未记录在史书中。”傅秋锋揉揉眉心叹气。
“你……你想告诉什?”裘必应在瞬间失望过后,心底突
“这是从飞光赐下意识片段里和亲自调查研究得出结果,当然不会写在史书上!”裘必应强调他正确,“魏休把树枝制成银枪,‘飞光’此名就是魏休所取,他从此战无不胜,无人能敌。”
“但两界联系却也因失去神木而逐渐断开,随之而来就是山崩地裂星河倒转,死伤不计其数,相识人面对面,却无法触碰彼此,空间分界越来越明显,直到在彼此眼中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那些消失建筑山峦和亲朋好友去哪里,就像只无形手把广阔天地连同生命起挑拣抽走。”
“后来,魏休登基称帝大岳百废待兴,他励精图治开创数十年盛世,直到七十三岁驾崩,那杆本该作为陪葬品银枪不翼而飞,负责此事*员也不知去向。”
容璲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信,他终于明白两界分离缘由,但无论是神木还是飞光他都兴趣缺缺,也不想许什愿,他更感愤怒还是裘必应坦白所有起因都在他自己,却要义正辞严声讨傅秋锋。
“前因啰嗦够,那后果呢?”容璲不耐地说,“朕对两界安危没什兴趣,也不想钻研历史,朕只关心朕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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