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正常人!”裘必应拼命低吼声,“烧毁神木疯子,他只用飞光来打仗,简直,bao殄天物!”
“所以还是你自己意志薄弱,何必随便拉别人给自己撑面子。”容璲讽刺道。
裘必应哑口无言,垂首顿片刻,继续道:“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山洞待多久,曾向飞光许愿离开山洞,但它除能治愈伤,不能直接对做任何事,既不能将送回宫中,也不能让拥有砸开岩石本领,最有用点,就是试着让它预言将来,它真将些东西印在脑中,但并不包括死活,它不能让改变自己命运。”
“金銮秘史?”傅秋锋脱口而出道,“那两本书,是你根据飞光预言所写?”
裘必应正要作答,容璲愣,觉得耳熟,略思索之后转头皱眉道:“好啊,朕想起来,金銮秘史,不是你血气旺盛民间艳书吗?”
然诡异回荡起个声音,他不知道声音在说什,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声音,只是种无法言说感觉、信号,促使他慢慢靠近,伸手碰上枪柄。
他身体渐渐不受控制,背后像被无数双虚空中眼睛紧盯着样,细密地泛起寒冷痒意和刺痛,危险警钟不断敲响,他压根打颤,只能看着自己把撕下那些符纸,山洞内无端卷起阵清风,他所有压力都消散殆尽,但下刻,他忽然发觉“自己”飘起来。
裘必应身体还站在原处,但魂魄却从好似从天灵点点钻出,向着洞顶飞去,他吓大叫,但发不出声音,要闭眼,但眼皮根本阻拦不视觉,只能任由自己不断上升,飘过岩层紧密山体,水雾松软云朵。
随即,他开始瞠目结舌,恐惧和震撼几乎要摧毁他理智,他周围如此黑暗,又如此明亮,无数橙红靛青绛紫光点旋转交汇,在这片无垠无声孤寂中迸发出足以令人泪流满面迷离色彩。
裘必应意识回到身体时,踉跄两步,跌坐在地,茫然无神,半晌过后直接扑倒在飞光面前,崩溃重组似狂笑起来,双眼通红地磕头。
傅秋锋没想到容璲在没用地方记性这好,他心虚地干咳声:“呃…这……臣该死。”
“你什死法下回再说。”容璲把鞭梢往手柄上缠两圈,不轻不重地拍拍傅秋锋后腰,眼神转,扫向裘必应时瞬间凌厉。
傅秋锋打个激灵,面上不动声色瞪裘必应:“继续。
“那日所见,终生难忘。”裘必应咳嗽两声,“朝闻道,夕可死矣,当时甚至觉得飞光就算要命,也死而无憾,莫说太常寺,就算放眼天下古今,又有何人能亲眼见到宇宙,放眼们脚下大地呢?”
“哦。”容璲不冷不热地应声。
傅秋锋连眨几下眼,强压惊讶,频频转头看容璲,但容璲接受如此理所当然,他也只好板起脸,装作习以为常模样:“本官不是来听博士大人讲学。”
裘必应眼里写满朽木不可雕也,怅然回忆道:“只要触碰到飞光,就不会感到饥饿和困倦,尝试很多种方法研究它,试验它力量,最后发现只要不离开飞光,长生不老也是有可能,谁能抵挡这种诱惑?”
“那为何飞光第任主人魏休驾崩?”容璲敏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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