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要她为自己瞎话付出代价,明明很困,却有些睡不着。
蒋措回来脚步声她听到,他动作很轻,从另侧上床。宁思音慢慢挪动,身体挨到床边,喘气都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蒋措应该没发现,黑暗中只有微不可闻呼吸声。
宁思音胡思乱想好阵,才慢慢睡过去,早晨醒来,蒋措那半边已经空。
她松口气,心想起晚碰不见蒋措也好。瞄眼钟表——刚过七点。
她身上萦绕股子酒精和人群混杂味道,蒋措视线落在她头发,忽而抬手。
宁思音反射性往后躲。
这动作没过脑,纯属身体本能,看见蒋措凝住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反应有点过。
蒋措垂下眼,那瞬眼睛里情绪被掩饰掉。
他仍然伸手,从她头发上拈下样东西。
这帮年轻人太能闹,散场已近两点。宁思音喝不少,竟然没醉,疑惑自己酒量什时候这好,拿起酒瓶瞧,好家伙,她喝整晚酒是不知道哪位姑娘点酒精饮料,不到4度。
就说怎挺甜。
想买个醉逃避下,竟然失败,她愁苦地坐上车回家。
到蒋家,下车,心有灵犀抬头,从三楼窗户边瞧见蒋措——他站在那儿,正看着她。
38度酒瞬间醒透-
群人乌泱泱跑过来,神色里掩藏不住兴奋,四下张望没见着人影,个化着大卧蚕女孩子问宁思音:“美女姐姐,你刚才看到易安吗?他去哪里?”
“易安是谁?”宁思音茫然。
“易安你不知道?大明星啊,长得特别帅,高高瘦瘦,扎个小揪揪……”
“哦。”宁思音大好人地往后门方向指,“那边。”
帮女孩子哇哇叫着追去。
这该死准时生物钟……
没睡好,身体有点困乏,她磨磨唧唧洗漱下楼,在楼梯上听见蒋听月声音。
“嗳,三叔,听说你出轨
是个小贴纸,不知在哪儿蹭上。
“加班喝酒?”
宁思音很想给自己榔头,但谎已经扯,只好绞尽脑汁去圆:“……太困,喝点酒提神。——去洗澡睡觉。”
蒋措垂眸看着那贴纸,淡淡“嗯”声。
洗完澡时,蒋措不在卧室。宁思音也不想去追究他去哪,爬上床关灯休息。
宁思音脚步沉重地上楼,旺仔跟铁蛋热情来迎接,她提不起心情表达母爱,想到蒋措没睡直在等她,整个头都大。
平日两分钟路,被她走出万里长征煎熬。
卧室,蒋措双手插兜立在窗前,听到脚步回身,静默地看向她。
宁思音回避对视,随口拉个理由想解释晚归,脑子抽挑个漏洞最大:“加班。”
蒋措朝她走来,停在她面前。
酒喝到半,蒋听月出去接通电话,回来时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蒋乾州白天急性心肌梗塞被送医院,刚刚抢救回来消息。
宁思音对蒋乾州谈不上感情,可不知为何,心底好像有颗悬着石头落地。
她不太想回家,担心迟迟不回去,蒋措要是问,她该怎应付。边担忧着,不时看眼手机,消息和电话是不少,但唯独没有蒋措。
她不由得又琢磨,她这晚不回家,蒋措怎问都不问?
难不成今天他真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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