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说什,蒋措弯腰,抄着腿弯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你抱干嘛?”她脸颊莫名其妙飞起红,主要是因为这姿势——之前蒋措也这样抱过她,无例外都和某件事有关,不是从浴室出来,就是在去往浴室路上,而她大概率没穿衣服……
蒋措十足淡定,抱她回卧室:“睡觉。”
宁思音强撑:“这遍快写完,写完再睡。你睡你吧,不用管。”
看蒋措没有听从意思,妥协,“那你放下来,自己走……”
趴在她脚下打瞌睡旺仔突然支棱起耳朵,听到上楼脚步声,裂开嘴吐着舌头欢欣鼓舞地跑去迎接。
脚步声停在半途,伴随着旺仔撒娇哼哼唧唧。依蒋措习惯,这时应该在抚摸旺仔。
轻缓脚步声再度响起,到卧室并未停止,反而径直朝书房而来。宁思音抬头,看到蒋措进来。他走到她身后,从她手底下拿起写半面纸。
“写得很认真。”他评价。
每晚都在书房“用功”,她对待这件事态度确实够认真。
王秘书:“……哦。”
下班回家娱乐活动,同样是抄协议。
自当晚说开之后,这段时间以来微妙心情,反而似乎消解。
虽然她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轻松愉快,但紧张防备解除,面对蒋措自然许多。
蒋措对她态度和从前没什两样,他不是个黏糊话多人,也从未对她冷漠过。
连着几天,宁思音开完会、忙完要紧事,就趴在办公室写东西。
那认真样子,像极个勤学苦读、备战高考学生。
王秘书瞧见多次,好奇极,给她泡茶进来时候,往桌子上瞄。“您在写什呢?”
宁思音忙拉过白纸往上头盖住,“嘘。机密,别问。”
时间虽短,还是瞟见些什,顶头行书写几个字,什什协议书……手写,她没看清,脸天真地问,“您在手写协议书吗?不累吗?帮您打印吧……”
卧室跟书房挨着,这短段路,价没讨完,已经到。
蒋措将她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
宁思音看这情势不对,屁股挨到床就马上坐起来,稍微有那丝语无伦次:“们都要离婚,就不用内、
不像他从小跟着老爷子练书法,手字写得特别漂亮,宁思音字说不上丑,但那个字体在他面前,稚嫩得像小学生。
她不想让他看,把纸抽回来:“还没写完。”
“很晚。”蒋措说。
宁思音低头写字:“你先睡吧。”
话说半,手里笔被人拔走,放到桌子上。
他们可以相安无事地坐在起吃饭。
大家好聚好散,这样解决方式很和平。
很好。
现代社会依赖于电子产品,自打毕业之后,她已经很久没写过这多字。抄写效率不高,花两天半,才刚刚把财产分割部分抄完。
她把蹦到纸上参观铁蛋拨开,伏案继续,打算鼓作气解决最后段。
宁思音:“……”
眼怎这尖呢。
她露出个微笑:“小王,知不知道做秘书最重要点是什?”
王秘书试探回答:“业务能力?”见她仍是那副微笑,又想想。“想上司之所想,急上司之所急?”
宁思音:“是离上司秘密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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